好吧!這玩意兒就是這樣,黃毛就是一個領導,而領導往往都是一些將自己的錯誤歸結於下屬的人,所以有時候即使領導說的是錯你也要認為那是對的,生活就是這樣,赤裸裸的強奸不戴套,然而你還得叫叫的爽歪歪,即便是裝出來的,即便你知道他連你的處女膜都沒有破掉。
黃毛緊了一下手中的人質,努努嘴讓小弟先跑,看著像是那麼一回事,好哥們講義氣,逃命都不忘謙讓著。當然這種事情還有另一種情況,投石問路,或者是另一種說法槍打出頭鳥。
為了表示足夠的誠意,三叔更是讓到了一旁,大大方方的讓出地下室的房門。
在走出一個魔人之後,黃毛便將曹麗秋扔給了最後的小弟,對於曹麗秋來說跟蕩秋千差不多的,懷揣著一種淡定的心情,一坨濃稠的粘液從上方掛落下來。
呃……曹麗秋帶著抗議的目光抬起頭被一雙猥瑣的狗眼鄙視回去,沒錯這魔人長得確實跟狗差不多。鋒利的牙齒訴說著對鮮血的渴望。
我擦!怎麼還是在魔人手裏?!曹麗秋極其悲催的哀歎。(大姐,你的神經可真夠大條的。)
黃毛扣著鼻屎,抽了兩下鼻孔,瞄了一眼三叔精致的臉頰,淡定從容的走出地下室,當然附帶三叔送他們到門口,等著放人。
深秋轉初冬的夜很涼,習習的晚風透著一股子西伯利亞的鹹味。
“該放人了吧!”三叔扣著手指甲,出奇的淡定,幾個倒黴孩子混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黃毛點頭示意,尼瑪趕緊放人趕緊滾蛋,這輩子最好再也別遇上他。
話說人模狗樣,說的差不多就是這些腦子裏盡裝些狗屎的魔人了。不動腦子或許也是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之一。
曹麗秋帶著飛翔的姿態在空中掠過,眼見小姑娘將要落進自己的懷中,三叔忍不住的要意淫,你懂的,像三叔這麼饑渴的人這種事情還是有點心裏準備的好。
“噗哧~~”尖銳的指甲從曹麗秋的胸膛透過,沁涼沁涼的,曹麗秋的瞳孔放大小嘴長成“o”型,下一刻已經發不出甜美的聲音,一切將來美好的打算化為泡影。
“哈哈哈……”肆無忌憚的笑聲,“收點利息,白癡!還回來找你算賬的!”
黃毛這一刻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窒息的腦海隻剩下了兩個字,速閃!
三叔摟抱著眨巴眼睛的曹麗秋,一時難以想象。空曠的街巷隻剩下兩個落寞的身影。
各種景象劃過曹麗秋的腦海,“老板招人麼?”“哦,不需要。”“我什麼都能幹的。”“不需要,謝謝!”走出不遠,一個色迷迷的老頭,“說真的,我們這裏正缺服務生,怎麼樣?工資好商量。”
“hey,我說,吃晚飯麼?”“嗯?”“我是說我一人太無聊,呃……不是,我是說,我們包你一日三餐,不吃是你的損失。”
“填一下你的資料表。”“出生日期…性別…居住地址…呃……連喜歡的食物都要填麼?”“是的,必須的。”“好吧!最喜歡的顏色…”
“要我送你回去麼?”“三叔,這個還是算了吧!”“我說…”“我跟你說,我不喜歡你種大叔級的。”“好吧!其實我……”“再見三叔~”“好吧!再見…路上小心點。。。”
“對…對不起。”曹麗秋的胸腔的透著氣,呼吸異常困難。
“Shh……”三叔修長的手指止住曹麗秋的柔軟的嘴唇。
稍喘一下,曹麗秋艱難抬起略顯冰涼的右手抓住三叔的手,臉上露出淒慘的笑容,“初次認識一下,帥哥,曹…曹麗秋。”
三叔點點頭,即將融化的目光浸潤了曹麗秋的心,“黃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