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了指尖翻轉照片的舉動,臉頰上那玩味兒的表情也立刻收了回來,兩指稍微的用力,將手中的照片飛了出去,隨後緩緩的轉頭冰冷的看著她,斜斜的揚起了嘴角:“堂堂上官集團前任總裁夫人―苗夏寒,的確是有這個本事讓我後悔,不過可惜的是,那是曾經的你,而不是現在的你。”
苗夏寒被銘南的話語氣得雙手都在顫抖著,由於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的所有權利都已經是被銘南的父親給收回去了,這是她一輩子的痛,如今被他給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她自然是無法忍受的。
氣極反笑的情緒出現在了苗夏寒的臉頰上,定睛的看著銘南,全身放鬆的靠在了椅子上,雙手環抱於胸前:“想要挑戰我的極限,這不是你能夠做到的事情,最好是乖乖的選擇一個女士結婚,不然別怪我到時候動用家族的力量。”
雖然苗夏寒如今在上官集團是沒有了任何的權利了,可是她在家族裏的地位依舊是不可撼動的,這也是為什麼銘南一直都不會跟她徹底撕破臉的原因。
可今日她已經是觸犯到了他的底線,那自然是不會繼續妥協的了,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西裝,一邊緩緩的開口:“那我們就試試看,看是你想要兒媳婦,還是想要讓集團轉手送人。”
這可是苗夏寒最為珍惜的東西,她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所發生的。看著已經遠去的銘南背影,她憤怒的將眼前的早餐橫掃在了地上。
劈裏啪啦的響聲震懾在別墅之中,一旁的下人嚇得全身顫抖著,張伯趕緊的示意著下人收拾掉,自己低頭輕聲道:“夫人,你明知道少爺不是一個喜歡被威脅的人,為何非要每一次都這樣去做呢?”
張伯話語之中的無奈還有不解,苗夏寒自然是明白的,可是有些事情並不是銘南想要如何就能夠如何的,畢竟他身上所肩負的責任可是關係到整個家族的。
看著不開口的苗夏寒,張伯隻能夠是又一次的歎息,隨後下去處理著自己的事情了。
銘南上了自己的跑車,一臉的憤怒表情掏出手機,快速的撥打了賀藝鋒的電話,第一遍沒有人接,這讓他的怒火就更加的旺盛了起來,掛斷之後撥打了第二遍,終於是聽見了某人那還沒有睡醒的聲音。
“我說上官大少爺,這才幾點鍾你老人家就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天下最惡毒的事情啊?”
這些話語從小到大銘南已經是不知道聽見過多少次了,自動的無視了賀藝鋒的哭訴,命令的語氣道:“給你一天的時間,在今晚六點之前,我要一處適合我的房子。”
這話語可是成功的讓睡意朦朧的賀藝鋒清醒了過來,‘噌’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震驚著:“你跟滅絕師太戰爭到了最後階段了?”
深鎖的眉頭在聽見這話語之後,更加的不好看了起來,低吼道:“你廢話太多了,今天我要去公司,六點之前我看不見房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掛斷了電話,直接發動了車子,朝著公司的方向而去。本來這一次回國就沒有打算住在這裏的,可是為了聽老爺子的話,委屈了自己,如今終於是能夠結束這錯誤的決定了,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也難為了自己的父親了。
賀藝鋒看著已經是黑屏了的手機,呆愣的眼神終於是有了反應,腦海之中突然之間迸射出了一個想法來。
把手機隨意的仍在了床上,翻身起來。隻是臉頰上的笑容逐漸的擴大之中,一眼就能夠看出他是在算計著什麼事情了。
那不停轉動著的眼珠子,足以能夠說明了一切,隻是可惜了某人,要被算計在其中了。
腦海之中已經是有了初步的計劃了,看著鏡子之中的自己,賀藝鋒雙眼微微的一眯:“銘南,我這可是為了你好,接受我的好意吧,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即將到公司的銘南在車中不雅的連續打了三個噴嚏,這讓他一度的感覺自己是不是感冒了,隨手將車中的冷氣調高了一點。
卻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死黨此刻正在算計著他,可憐了他還如此的信任著他了,不過此刻後悔也是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