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敗之後,商君忙於收束殘兵,淩霄倒擁有了更多自由的時間胡思亂想:聽說昨天又有百來人歸來,不過原本浩浩蕩蕩的大軍瞬間少了一半,士氣更是跌進了萬丈深淵,商廣這個年輕的君上,多少會有些沮喪吧。還好,我們還有江參軍,凍土解封,鼠虎出動,江參軍一定能解決這些麻煩的。
淩霄上了城牆,居然一個警戒的人都沒有!真是……算了!反正城中情況不會更糟了,不管他!淩霄站到城牆邊,極目遠眺,頓時心中暢快了很多,那微冷的風似乎把心中煩悶都掃去了。
“咦?那位兄台,如果沒有軍務在身,可否介意過來喝一杯?”
淩霄回過頭,卻是一個穿長衫的中年人向他揚了揚手中的酒囊,穿長衫的應該都是士人,可那人就那麼坐在城垛上,絲毫不介意弄髒或是弄皺了那身衣服。能出現在這裏的自然都是軍中的人,這人一身士子打扮,多半是個行軍參謀一類的了。
“好啊。”淩霄向他走去。他遞了一個酒囊給淩霄,淩霄也不拘束,翻身上了城垛,與他相對而坐。
那人微微笑著對我道:“兄台怎麼稱呼?”
淩霄道:“淩霄,你呢?”
那人搖了搖頭:“我的名字太多了,”他想了想:“叫我赤城吧。是真名。”
淩霄道:“拒河人?”赤這個姓在拒河漁豐最多,大概是因為生長在赤河之畔吧。他小時候的玩伴倒有一半是姓赤的。
赤城眼中充滿了追憶,點了點頭。
淩霄心中一動道:“赤兄,祖上是離國人?”
赤城一震:“你怎麼知道?”口氣很有幾分不善。也難怪,畢竟如今軍中離國人是個敏感身份。
淩霄道:“猜的,其實赤兄身有離國血脈又不得不對同胞下手,內心很有幾分不忍吧!”他還真是猜的,那人姓赤,又是拒河人,看他的年紀應該是經曆過三十年前的那件事的,三十年前,拒河城中終究是離國人居多。
赤城看淩霄的目光有幾分異樣,心中暗自後悔,手上已經扣住三根幽藍色的長針,驚異道:“哪兒有?”
淩霄道:“沒事的,我隻是一個伍長。”
赤城輕聲道:“伍長啊,原來如此。還好,還好。”像是回答,又像是自語,倒是放下了手中暗藏的東西。
淩霄道:“怎麼了?”
赤城卻岔開話題道:“你說,我們還能勝麼?”
淩霄笑道:“勝利?我們守住堯關就是勝利了,不出一個月,離國必然投降。”
赤城一愣,張了張口像是要說什麼,但最終隻是喝了一口酒,然後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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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位兄台,如果沒有軍務在身,可否介意過來投上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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