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把你切成碎片!”須佐咬牙切齒的奔向兵王殿。
實力姑且不論,自從伊邪納岐等人死後,須佐之男在高天原的地位僅次於天照大禦神和月夜見尊,屈居第三位,他還從未受到過如此屈辱。
十米高的房間內,冥月依次打量著排列的井然有序的冷兵器,鋒芒上偶爾遊過的流光訴說著這些兵器的不平凡。
身後突然傳來敲擊金屬的聲響,冥月回過頭,她看到王文誌正在敲著一個和真人等大的須佐之男雕像,勾起的手指和聚精會神的表情更像是在挑選西瓜。
“主、主人,你連那種東西都不放過嗎?”
王文誌將雕像收進契約兵器後滿意的拍了拍手:“你懂什麼,這叫藝術品。雖然搞不懂為什麼,但和藝術扯上關係的東西往往是最值錢的!”
“魔王啊,饒恕我吧。”冥月脫力的單手扶額。
“快快快,不要發呆!”王文誌以蒙古騎兵的氣勢洗劫著兵王殿,“連一顆螺絲都別放過,統統打包帶走!”
“原來我們才是反麵角色嗎?”冥月望了望天,隨後開始幫王文誌收集兵器,“反麵就反麵吧,就是主人想去天堂偷東西我也認命了。”
王文誌正抓向一柄脅差,旁邊的牆壁突然顯現出一道筆直的裂痕,千分之一秒後,牆壁破碎的聲響傳入耳畔。
王文誌不躲不閃,原本伸向脅差的右手向牆壁抓去,與此同時,長度近兩米的武士刀破牆而出,緊隨其後的是一臉憤怒的須佐之男。
武士刀幾乎將王文誌的手掌砍斷,飛濺的血珠染紅了須佐半張臉,但這一刀還是被截停了,王文誌就像沒有痛覺一樣攥出刀刃。
“主人,你的手沒事吧?”冥月擔心的叫起來。
“你是個什麼東西?”王文誌沒理冥月,半睜著的眼無精打采的斜視著須佐。
“在別人家裏大肆劫掠,之後反而理直氣壯的質問這裏的主人,”須佐強壓著怒氣,“現在的盜賊都無恥到這般地步了嗎!?”
“啊噢!”王文誌恍然大悟的怪叫一聲,“你就是那個…那個…那個誰來的?”
“主人,是須佐之男。”
“哦對!反正就是那個什麼男。”王文誌皺著眉,“你找我有什麼事?”
須佐差點沒氣炸了,這個搬空了他的寶庫、正在偷他的兵器的人竟然能一臉疑惑的問自己來找他有什麼事。
“是為了剁碎你!”
須佐放開刀柄,雙手分別從腰間抽出兩柄新的武士刀斬向王文誌。王文誌向後連續閃避著,比起須佐迅猛的攻勢,他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被須佐拋棄的武士刀上。
“不錯,好刀。”王文誌將其扔進契約兵器,“哥收下了。”
須佐也不說話,鐵著臉一刀快過一刀的砍著,他的刀法簡單粗暴,隻要是擋在前方的,無論是兵器架還是展示台全都一分為二。
“你們高天原的人都這麼野蠻?說打就打?”
“閉嘴吧!將死之人!我要把你切成碎片!”
“用什麼?嘴嗎?”王文誌一個後翻越過兩個展示台,下落的同時握住冥月的手,對方在他掌心化為戰鐮。
下一刻,鐮刀的能量刃已經和須佐的刀鋒交織在一起,王文誌在力量是占了下風,被推著後退了三四步才穩住。
“哈!”王文誌不服輸的反攻過去,兩人的凶狠勁相差無幾,所以他一時還扳不回劣勢。
兩人交鋒的時候,附近的陳列櫃、展示台,乃至所謂的神兵利刃統統被看不見的刀氣所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