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沉默了一會,範曉玲首先打破沉默:“這麼好的天就不要回去了,去植物園吧。”
就在眾人皆讚同的時候,王文誌舉著拐杖:“你們真的忍心讓我這麼去植物園嗎?”
冥月同情的說:“主人,如果你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吧。”
“誰說我不舒服了?走!這就走!”王文誌拄著拐杖,剛走了幾步就被石頭絆倒,光聽那啪的一聲就知道很疼。
紀淑靈也再不折磨他了,當場做出輛一模一樣的輪椅,將他扶上去。這一路上王文誌老實多了,連話都不敢多說。
“怎麼樣?”範曉玲小聲對辛澤劍說,“是不是突然意識到我很讚啊?”
“你簡直就是聖母轉世。”
“那還用說?”範曉玲得意的仰起優雅細長的下巴,她的笑容和穿過劉海的陽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使她的親和力攀升到在場的其他女孩都無法比擬的程度。
被迷住的辛澤劍輕輕拉起她的手,還給對方一副頗具魅力的微笑。
“嗯。”範曉玲乖乖的點著頭。
“我好像什麼都沒說吧?”
“但我明白你想說什麼。”
辛澤劍的手緊了緊,兩個人加快速度,向已經拉開幾十米遠的好友們追去。
同一時間,不同的地點。
東麗市最大的電影院中,正上映著最近熱炒的愛情片。一對對情侶或相擁、或牽著手沉浸在唯有彼此的世界中。
一名穿著校服的女生忽然發現了什麼,偷偷對麵容稚嫩的男友說。
“看那兒有個變態。”
“哪啊?”
“你往左後方看就知道了。”
男生偷偷看了一眼:“那人不會有精神病吧?一個人坐情侶座就夠傻嗶的了,還在電影院裏戴個墨鏡。”
“噓,小點聲,他還穿著花襯衫呢,我媽說穿花襯衫的沒幾個正經人。”
“我覺得也是。”
女生又偷偷看了一眼,立刻緊張的拉扯著男友的袖子:“他正看著咱倆呢,別再看他了,要真是個流氓怎麼辦?”
“怕什麼?”男生挺起胸,“我練過散打,這種貨色我一個放倒仨。”
“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上次在體育大街…”
蘆雪源鬱悶的收回目光,小聲對藍牙耳機說:“夢影,你給我的坐標是不是錯了?這次的目標是滄海客,他不應該來看電影吧?那群滄海界來的土包子能理解電影是什麼東西嗎?就算看場電影也沒什麼,你幹嘛給我情侶座的票?現在別人都把我當成變態了。”
“得了吧,”耳機另一頭除了陳夢影的嬌蠻嗓音,還傳來悅耳的鋼琴聲,她應該是在喝咖啡,“肯定是你在電影院裏戴著墨鏡,他們才會把你當成變態的。”
“我最近一直安分守己,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得罪過你了,求求你不要再玩我了。”
“看在你的道歉這麼沒有誠意的份上,我喝完這一杯再和你聯係。”聯係被掐斷了。
“喂?喂!”蘆雪源叫的聲音大了一點,被吵到的人目光更加鄙夷了一些。
這部無聊影片剛剛結束的時候,兩人的聯係恢複了。
“目標行動了,速去東環路和豐華路交口的客滿香。”
“東環路和豐華路交口?那距離我現在的位置至少有十公裏吧?滄海客正在看電影什麼的,果然是你編出來糊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