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
將刀尖對準左手掌時能感覺到一股明顯的吸力,他放開手,虎翼被吸了進去。
“你可以下崗了。”辛澤劍對飄來的天羅奕局說。
天羅奕局飛行的時候,身體上會飄出金色的線條。
“那你就讓我下崗啊,小鬼。”
“我靠!你不是一直叫我主公嗎?”
“可能是我以前吃錯藥了吧?”
“你現在才吃錯藥了!”
“我先回去了,小鬼,有事沒事都別煩我。”天羅奕局有些疲憊,不待辛澤劍問個究竟就鑽回左手中。
“這個也這麼難伺候?”
“喂,最後怎麼了?”蘆雪源問,“那小崽子死了沒有?”
“你一點都不記得?”
“廢話,要不我問你這個幹什麼?”
“還沒死,被我割了脖子,被你掏了心依然活蹦亂跳的,不知道逃到哪去了。”
“下一次一定弄死他。”
“別說下一次了,你是怎麼回事?剛才都把我嚇死了。”
“老毛病了,我隻要一摘下墨鏡就…”蘆雪源習慣性的去推墨鏡,他愣住了,因為他發現自己沒戴墨鏡。
“等你搞懂了再跟我說吧,連你都很糊塗。”
“還真是。”
看著走回來的弗蕾托婭,辛澤劍很頭疼。前段時間他還認為座天使已經強的頂天了,但這位剛才的表現連炮灰都算不上。
“大人。”座天使單膝跪下。
辛澤劍也無法說什麼,揮揮手將她扔回天羅奕局。
“喂喂,我長得很像紙巾嗎?”蘆雪源對抱在後麵的嫽霜顏束手無策,正當他犯愁的時候,置於身前的手自己鬆開了。
“對不起,將軍,霜顏失態了。”她雙眼通紅的退到一邊。
“沒事,反正這件衣服也不能要了,我其實也…”
他的話隻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因為蘆雪源發現,一和嫽霜顏分開,體內的妖力就再次活躍起來,如果不加以控製很可能會再次失控,所以他立刻閉上眼睛。
“將軍。”嫽霜顏將有著數條裂紋的墨鏡遞了過去,正是蘆雪源之前扔給她那副。
“謝啦。”
辛澤劍環視著破損的陵墓,所有的石燈都在漸漸變暗,很可能再過一會這裏就會變為一片漆黑。
“這裏…應該沒有什麼了吧?”
“我想也是。”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我想也是。”
“你有必要說兩次嗎?”
“沒辦法,誰讓我有兩個人格呢。”
“少他媽扯淡!”
離去前,辛澤劍對破損的宮殿鞠了一躬,嫽霜顏也沉默的行著禮。
“我們走了,蜀黍,做個好夢。”蘆雪源揮了揮手。
三個人走後,風破海的虛影顯露出來。
“老夥伴,麻煩你陪我的後輩再走一程吧。”看著三人離去的方向,風破海真正的消散了。
到出口處,他們發現地麵的裂縫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蘆雪源將堵路的岩石打碎,三人出來後,發現附近的山體有塌方的痕跡,四周的樹木也東倒西歪的。
“我靠!不是吧?剛踢了夢影的頭這裏就塌方?”
“或許這裏的土地爺喜歡那座雕像呢。”
“那他的愛好也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