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已經知道了。”
“真的嗎？”朱子語抬起眼皮，“白虎的靈力特性是什麼？”
“無限。”
“無限？”朱子語摸了摸下巴，“還真是白虎的第一種靈力特性，想不到你居然摸索出來了。”
“第一種？”辛澤劍立刻站了起來，“難道還有第二種？”
“四聖獸是唯一擁有兩種靈力特性的神獸。”
辛澤劍迫不及待的問：“那白虎的第二種靈力特性是什麼？”
“奇跡。”
“奇跡？什麼意思？”
“是真的可以創造奇跡。奇跡是一種誘發靈力異變的方法，隻有白虎和它的天將才能做到，被誘發的靈力能產生之前十倍的效果，等同於靈力總量提升了十倍。”
靈力最大值提升十倍？那罪滅纖華的威力豈不是也提升了十倍？
“真有這麼誇張？”辛澤劍的心狂跳了起來。
“別高興的太早了，奇跡會給身體帶來極大的負擔，長時間使用等於自取滅亡。”
“我不是白癡。”辛澤劍抑製著激動之情，“能得到這樣的力量就已經很意外了，還能奢求什麼呢？”
“你能這麼想我很高興。”但朱子語的表情並不高興，“你現在已經站在第二階層的門檻前了，想邁過這道門需要的不是蠻力，而是對勝利的絕對渴望。千萬不要忘記這句話，這就是考題的答案。”
“你說什麼呢？什麼考題和答案？”
“我可是冒著被人罵的危險將答案告訴了你，千萬別掛科了。”
“你搞得我更糊塗了。”
“既然不明白，就將這句話牢牢記住，很快就會用到的。”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辛澤劍忍不住問，“你究竟是誰？”
“把錢還清就告訴你。”
“做夢…”
“你手上那個東西少了一片，”朱子語瞥了眼辛澤劍的左手，“用過鎖心局了？”
“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朱子語展示著左手背，那裏也有一個天羅奕局的圖案。
“你以為這樓裏的妖怪憑什麼老老實實的？”朱子語抱頭躺在沙發上，“我又不是馬戲團的馴獸師。”
“…”辛澤劍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天羅奕局並不是獨一無二的，你可以把它看成限量版的仙器。因為規律的幹涉，這種東西最多隻能同時存在八個，分別以八卦命名。天羅奕局是永恒不滅的，當主人掛掉後，天羅奕局會自動格式化，然後等待下一任的主人出現，你那個估計是哪個仙人死了之後留下來的。”
“我一直都認為你在忽悠我。”過了好一會辛澤劍才緩過來，“但現在突然覺得你或許真的是夜梟。”
“我有說過自己是夜梟嗎？你的聯想能力真是豐富。”
“靠！”辛澤劍差點沒炸毛，他指著對方的鼻子，“一開始你就說過，你是在暗中維護當地穩定的吧？怎麼現在又死活不承認了？”
“如果我的話有假，那這樓中的742隻妖魔鬼怪是怎麼來的？自己找上門來哭著喊著要給我當寵物嗎？夜梟是一個組織，而我，隻是單幹，我們的工作性質是一樣的。”
“少裝蒜！你以前絕對在誤導我，讓我以為你是夜梟！”
“沒有。”朱子語死活不承認。
“那真正的石坤夜梟是誰？”
“你們一起打過四聖獸天將的內戰，還組團刷過惡魔城，你卻連他的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嗎？”
“…”辛澤劍苦著臉，“你還有什麼事沒告訴我？”
“這要看你能想到什麼問題了，我覺得你現在知道的已經夠多了，在達到第二階層前，再問其他的問題也隻是徒增煩惱。”
辛澤劍沉默了好一會：“我突然有種感覺，你是不是一直在培養我？”
“現在才察覺到嗎？不過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為你已經步入了正軌。”
“什麼意思？”
“按字麵的意思去理解就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想想你的身份吧，白虎天將，即使你與世無爭，麻煩也會接踵而至。”
“或許是這樣，但我還是好奇你的身份。”
“世上奇特的人很多，你都要一一去了解他們嗎？人在一生中的扮演的隻是自己，將所有心思都放在自己和朋友身上吧…我這樣的人，興許會在哪天變成敵人呢。”
“…”
離開酆都大廈後，看著眼前破破爛爛的大樓，辛澤劍不知道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