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轉了很久,期間還發現了擂台、大逃殺競技場之類的東西,直到時間到達11點50分,辛澤劍把茜賽莉雅塞回天羅奕局。
何夢恬很準時,12點整將辛澤劍、王文誌和冥月都置換了回去,發現自己回到酒店後,辛澤劍心中大喊一句謝天謝地。
“怎麼樣?玩的開心嗎?”何夢恬問。
“能在這種地方玩開心的人,都是變態吧?”
“是嗎?”何夢恬指指旁邊,王文誌正和冥月意猶未盡的討論著剛才的見聞,顯然他倆玩的挺開心的。
“呃,他倆例外…”
“世上還有很多這樣的地方,你會習慣的,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謝謝何MM啦!我們撤啦!”王文誌領著冥月走了。
“我也回去了,”辛澤劍見狀也走到門口,“不說這個了,明天見吧。”
“嗯,明天見。”何夢恬大方的說,“睡不著的話可以來找我,今晚我不鎖門。”
“啊?”辛澤劍還在愣神時,房門已經關上了。
走回房間後,再次將茜賽莉雅放了出來。
“幹什麼?”
“你這女人就隻會說幹什麼嗎?”辛澤劍沒好氣的說,“你就這麼想幹點什麼嗎?”
辛澤劍打開浴室將她推了進去:“你不是很久沒洗澡了嗎?去吧。”
茜賽莉雅警惕的雙手環胸:“是打算在我洗到一半的時候衝進來嗎?”
“你這女人還挺記仇的,自己上廁所太慢還怪別人。”
“你敢說你對我沒有一點想法?”
辛澤劍懶得跟她理論:“靠,不知好歹的女人。”
說完關上門走了。
一樓前台的服務人員是個比安保人員都粗獷的大妹子,辛澤劍問有沒有女性衛生用品,她說沒有,安全套避孕藥什麼的倒是拿出一堆,辛澤劍隻能擺著手走了。
真不知道她自己是怎麼解決這種問題的。
最後辛澤劍猶猶豫豫的敲了敲何夢恬的門,何夢恬穿著浴袍,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打開門。
“稍等我一下。”她指指沙發。
“嗯。”
“不先洗澡嗎?”
“著什麼急,一會再說唄。”
“那就隨你。”
“我弄好了。”何夢恬將毛巾扔到一邊。
她甩了甩頭發,解開浴袍,裏麵光溜溜的,她叉開腿坐在辛澤劍身上,一口吻了下去。
辛澤劍的大腦短路了。
在這一吻結束,何夢恬去解他褲子的時候辛澤劍才反應過來,他一把推開何夢恬。
“怎麼了?不是有反應嗎?”
“不不不不不不,”辛澤劍別過頭去,“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但我隻是想問下你有沒有衛生巾之類的東西,我有個朋友需要。”
“你找我隻為了這事?”何夢恬立刻就變臉了,她冷淡的坐到床邊。
辛澤劍這才想起何夢恬的那句“睡不著的話可以來找我”,居然罪該萬死的把這件事給忘了。
“對、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說過要做你的女朋友嗎?”
“可、可是…”
“算了。”何夢恬翻著包,拿出一包衛生巾扔過去,“我隻是看到你身邊沒女人,如果知道你帶了女人是不會這麼多事的。”
“我們是朋友,如果發生了那種事,我們還會是朋友嗎?”
“我和你是什麼樣的關係,完全取決於我們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你我之間發生過什麼。如果你隻是在煩惱不知道怎麼介於兩個女人之間,我隻能對你說大可不必,因為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沒興趣做任何人的女朋友,因為維持這種關係會讓我很煩…不想再說了,你走吧。”
“我也不想再說了。”辛澤劍將何夢恬推倒在床上,“那我們別再說話了。”
“你不是有女伴嗎?”何夢恬眼中都是霧氣。
“那就讓她再等著吧。”
圍著浴巾的茜賽莉雅正沉沉的睡著,突然感覺有東西砸在臉上,拿起一看是一包衛生巾。
辛澤劍又將幾件衣服扔在她臉上,這些是何夢恬的換洗衣服。
茜賽莉雅看看窗外,天已經快亮了。
“現在才回來?你去哪了?”
“女人上個廁所都這麼麻煩,何況是洗澡呢?”辛澤劍伸出左手,“睡爽了吧?回你的窩待著去吧。”
“等一下!我還有點…”
話都沒讓她說完,辛澤劍將茜賽莉雅和那些東西都塞回天羅奕局,他走向浴室,發現裏麵掛著女騎士洗過的衣服,也不管幹沒幹,直接都塞進棋局中。
冷水澡使他清醒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