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去死吧!死吧吧吧吧吧!”怪物被砍中的瞬間就已經死去,但紀淑靈還是一刀一刀的砍著,怪物分解成整齊的肉塊,惡臭猩紅的血液將她淹沒了。
忽然她手一鬆,那件東西變成了冥月。
“對不起淑靈姐姐,都是我的錯,不要再這樣了,不要再這樣了!”
紀淑靈的眼神一點點恢複正常,她認出了冥月,軟倒在對方的懷裏。
“姐姐你沒事吧?你傷得好重!怎麼辦啊!?”
“什麼呀…”紀淑靈緊緊摟著冥月,“明明隻是把武器…身上還這麼暖和…”
這是一個長和寬都要用公裏來計算的池塘,裏麵凝固著無邊無沿的血海。
池塘邊的人打了個響指,血海隨即變成一片火海,火焰的高度直達天花板。
霍佳看了眼肆虐的火焰,正準備離開,卻發現身前多了一個身穿紅袍、臉色蒼白的歐洲人。
“竟然把主人的血池燒了,不可饒恕!”歐洲人說話時,可以明顯看到他口中有著誇張的獠牙。
“吸血鬼?”霍佳托起一團烈焰,“看樣子你應該知道些什麼。”
“竟然闖到主人的宮殿來,該死的血族獵人!”吸血鬼的指甲伸長到半米左右,“讓我嚐嚐你的血!”
吸血鬼用它最快的速度撲向霍佳,但霍佳以更快的速度躲開這一撲,並將燃著烈焰的手拍到對方胸口,它變成了一個火團。
“啊啊啊!”吸血鬼發出扭曲的尖叫。
霍佳撤去火焰,渾身焦黑的吸血鬼直挺挺的倒地上。
“說吧,”霍佳俯視著它,“為什麼要將我們困住?”
“該死的獵人…明明是你們…闖到主人的…宮殿來…”
“我們?”霍佳踩著吸血鬼焦黑的頭顱,“我們不是吸血鬼獵人,我們是旅客,偶然來到這裏過夜,醒來後就發現被困住了。”
“每當月圓之日的午夜宮殿就會開放,主人也會隨之蘇醒…”吸血鬼憤怒的說,“這是整個歐洲暗勢力都知道的事情!你這該死的獵人竟然愚弄我,但你們已經出不去了,因為主人會吸光你們的血!”
霍佳腳底噴出烈焰,將吸血鬼淨化成灰。
“我們被算計了?”霍佳皺著眉頭,大踏步離開這裏。
白奕言有一種特殊的能力,所以她每次都能找到事物的關鍵點。
比如在走廊搜索的時候,她知道每一扇門的後麵與自己的目標是否有所關聯。她選對了每一扇門,用最短的時間來到了這座城堡的關鍵點。
但是,她僅僅是知道關鍵點在這裏,至於前方有著什麼,還要親眼確認才能知曉。
白奕言剛剛走入一個寬廣的大廳,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了。
大廳足有百米長,兩邊的石柱支撐著幾十米高的天花板,牆壁和石柱上點綴著紅燭壁燈,周圍還漂浮著一個個散發著血色光芒的圓球。
踩著鮮血顏色的地毯,白奕言一步步的向前走著,忽然她停下腳步,視野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金色王座,而她腳下的地毯也一直延伸至王座之下。
王座上的男人臉頰很寬,他留著狂野的過肩長發和絡腮胡子,頭發是血族中最為高貴的黑色。他穿著紅色為主黑色為輔的戰甲,戰甲的胸口是一個類似骷髏頭的裝飾圖案,身後是一條血色披風。
整個人給人一種風流、自信、成功的印象。
白奕言隻瞟了男人一眼就將目光移開,似是在研究王座上的浮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