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說的是那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這丫頭的超能可以變出錢來。”
“我說二位,”霍佳一直走在他們後麵,“你們在我麵前說這個好像不太好吧?”
“我一直很奇怪,”辛澤劍扔下王文誌,將話題引到霍佳身上,“你為什麼喜歡多管閑事?”
“我可以拒絕回答嗎?”
“我是在詢問你,又不是在審訊你,不想說就別說唄。”
“你會說法語嗎?”王文誌問。
“沒打算學。”霍佳說,“不過奕言會。”
“哦,原來也是個吃軟飯的。”
“什麼叫也?”王文誌一腳踢過去。
“我又沒說你啊,你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我特麼一腳踹死你!”
看著打鬧起來的兩人,霍佳踩著濕潤的泥土看向綠色的薰衣草田,幻想著盛開的薰衣草海直達天邊的樣子。
在令人歎為觀止的埃克斯鄉村風景中,眾人走進一座布滿噴泉和華宅的中世紀古城。
範曉玲已經累得不成樣子了,她高舉著手機:你們又欺負我體能差!
辛澤劍不顧範曉玲反對,背著她前進。冥月看見後強烈要求王文誌背著自己,王文誌說每天都帶你走那麼多路,怎麼還不知足。紀淑靈一聽這話醋勁上來了,也讓王文誌背自己。
王文誌看看兩邊的女孩,真可謂是左右為難。
範曉玲把手機遞到辛澤劍麵前:還笑,都是你引發的悲劇。
“你怎麼知道我在笑?我又沒有出聲。”
範曉玲:你一直抖個不停。
“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辛澤劍抖的更厲害了,“自作孽不可活啊!啊!你掐我作甚?”
範曉玲:你可不能像他那樣花心,否則你就離死不遠了。
“哈哈哈!”
範曉玲:笑什麼啊?
“冥月其實不是人類,是一把武器變得。嘶!幹嘛又掐我?”
範曉玲:不要編謊話來糊弄我。
“切,愛信不信。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沒說謊,我可要掐回來。”
範曉玲滿臉通紅的把手機上的內容寫了又刪,刪了又寫,重複好幾次後才遞過去:隨便你,要掐哪個地方你選吧。
手機隻在眼前晃了一下就收回去了,但辛澤劍還是看清上麵的內容。
“不如現在就來吧。”辛澤劍的手滑至範曉玲的臀部,立刻挨了頓掐,“啊啊啊!下手太黑了!”
範曉玲:讓你作死。
王文誌回過頭來:“幹什麼呢?叫那麼大聲?”
“關你什麼事,你先決定背哪個再說吧!”
“靠!要你管啊?”
因為不是旅遊旺季,所以賓館大都空著。一群人先去了客房,洗完澡後將髒衣服交給侍者,然後來到酒店下層的餐廳。
點餐時,白奕言問好奇心十足的冥月想吃什麼。
“吃東西?”冥月搖搖頭,“我的身體是魔力構成的,應該吃不了東西。”
“倒也未必。”白奕言把冥月拉去洗手間。
過了好幾分鍾兩人才走出來,白奕言笑了笑。
“你應該可以吃飯。”
“真、真的嗎?”冥月莫名其妙的問,“可是吃飯有什麼用呢?”
“你不是對這個世界很好奇嗎?”
冥月點點頭。
“美食是這個世界中的一種文化。食物是不分貴賤的,隻要是喜歡的食物,都可以被稱為美食,我建議你試試看。”
“好吧,就聽姐姐的。”
要是白奕言知道冥月至少一萬多歲,這聲姐姐絕對會讓她崩潰。
回到餐桌上,冥月在白奕言的指導下扭扭捏捏的點了道煎鵝肝。
猶猶豫豫的將鵝肝放入口中,咀嚼的過程中,冥月俏臉漲紅。
“好、好、好吃…”冥月都快哭了,“這就是吃飯嗎,好感動…”
王文誌還以為冥月是被辣哭的,這就要去找廚師算賬,被紀淑靈一叉子把手釘在桌子上。
範曉玲:看見了吧?我掐你算是輕的。
辛澤劍無語的咀嚼著。
冥月很快將鵝肝一掃而空,看她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霍佳再次招來侍者。
蝸牛肉、馬賽魚、煙熏鴨胸肉、燴土豆…一盤盤食物消失在冥月麵前時,連一向淡定的霍佳和白奕言都冒汗了。
那名侍者把腿都跑軟了,辛澤劍滿懷歉意的多給了他100歐元小費,反正是應龍的銀行卡取出來的錢,沒有心疼的必要。
冥月一個人吃下去的東西,比其他六人之和再乘以二還要多,可她的肚子居然沒有一點起伏,哪怕是涵養驚人的侍者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目送他們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