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誌深感歉意的抓著腦袋:“我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
聽到這句話,尹卓思又“咳嗽”了一聲。
崔誌林卻在一旁鬱悶:“我吃癟就這麼好笑嗎?”
回去找薑哲的時候,王文誌遠遠看到紀淑靈在和薑哲說著什麼。
他心疼的看著一身是血的紀淑靈:“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這種等級的對手,我感覺你分分鍾能搞定。”
笑容重新回到紀淑靈的臉上:“開始以為遇到一個和我一樣的人,隻可惜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簡單。”
“先把你的傷處理下吧,我看了都疼。”
紀淑靈點點頭,她身上的傷開始愈合,很快恢複到傷疤都不留的程度。但這還不算完,被刀劃開的衣服居然也開始“愈合”,連布料上的灰塵和泥點都不見了,幾秒鍾後居然變回剛從店裏買來時的嶄新狀態。
“真利索,”王文誌指指身後一瘸一拐的薑哲,“方便的話幫他也治下吧。”
“停停停停停!”薑哲連忙擺手,“被薑家以外的人治療,是薑家人的恥辱。”
“好好,你的麵子值錢,行了吧?”王文誌豎著中指,“誰疼誰知道。”
“你真的很厲害,”薑哲鄭重的看著王文誌,“不過...在你把雷克薩斯和豐田分清楚前,我是不會服氣的。”
“你他媽有完沒完!?”
石坤機場,一架莫斯科到石坤的航班剛剛降落不久。
一名身穿白色風衣的男青年正走進登機橋,後麵一名打扮光鮮的少婦頗為大方的打量著他,在少婦眼中,盡管青年並不是很英俊,但卻擁有絕大多數人都望塵莫及的氣勢和風度,擁有這種氣場的人一般都是商界精英或是政界中的人,但麵前的人以20歲左右的年紀就能擁有這種氣勢,令少婦著迷的時候又有些好奇。
辦理完入境手續,走出出口後,少婦還是忍不住上去搭訕。
“這位先生是第一次來石坤吧?”
被搭訕的青年隨即停下腳步,少婦看到一雙蘊含著深不可測與睿智神采的雙眸。
“女士,為何如此認為?”青年笑的既禮貌又有風度。
“無論是談生意、探親、訪友甚至是回家,都不應該沒有人來接你。”少婦用眼神指指接機的人群。
“沒人來接的確挺落寞的,不過我一個人自在慣了,很喜歡這種感覺。”青年笑容中也蘊含著迷人的風度,“但,女士你不也一樣嗎?”
“怎麼會呢?我剛剛出差回來,我的同事隻是懶得走到這裏,他一定在機場外的車上等著我。” 少婦苦澀一笑,“已經習慣了。”
“原來是這樣,”青年眼中帶著懷念的味道,“其實這裏是我的故鄉,但很小的時候就隨父母離開了這裏,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回來。我現在隻想看看以前的朋友,之所以沒有通知他,是想給他一個驚喜。”
“原來是這樣...我叫惠秋蘭,不知先生怎麼稱呼?”
“郭陽。”
走出機場大廳後,少婦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一眼,但青年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
“看什麼呢蘭姐?”街邊的一輛帕薩特中伸出崔誌林裹著繃帶的腦袋,“又看上哪家的帥哥了?”
“你怎麼搞成這樣?”少婦走過去,對著崔誌林的額頭屈指一彈,“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那麼玩命。”
“嘶!蘭姐!你要改改彈腦門的習慣,沒看見我還掛著繃帶呢?”
“年頭太久改不了了。”
“那也要忍住!”
“不知道戒煙很難啊?”
“我又沒讓你戒煙!”
自稱是郭陽的男青年此時正看著灰蒙蒙的天空。
“我回來了,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