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來嗎?”
點點頭。
“見過...張瑾了嗎?她也挺擔心你的,畢竟幾個月沒見了嘛...”
點頭。
無論辛澤劍說什麼,範曉玲都點著頭,臉上的微笑沒有絲毫改變過,就算辛澤劍切換成以前的毒舌模式也是這樣。
就好像...那次嘉年華約會時,對王文誌的任何要求都會微笑著接受的紀淑靈一樣。
想到這裏,辛澤劍掏出兩張票。
那之後王文誌又扔給過辛澤劍各種各樣的門票,比如音樂會、電影票之類的,而且一次都是兩張,意思讓他帶個妹子一起來四人約會,但是辛澤劍一次都沒有參加過。
這兩張票還是前幾天給他的,一直塞在兜裏的,現在突然想了起來。
“那個,我正好有兩張票...我看看,”辛澤劍早就忘了是什麼票,趕緊低頭看了看,“有興趣的話,一起去滑雪怎麼樣?”
點頭。
呼,某人鬆了口氣。
“對了,你手機怎麼一直停機啊?聽說你是被師傅接走了,難道你們住在深山老林,所以沒信號嗎?”
搖搖頭。
“你吃錯藥了嗎?還是喝湯時燙到了舌頭?淑女跟你是反義詞好不好?反倒是有點懷念以前和你拌嘴的時候。”
女孩眼中透著一點慌亂,隨後不安的低下頭。
辛澤劍敲了敲她的腦袋瓜:“不要在這裏凍著了,換個地方聊吧,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你呢。”
範曉玲張了張嘴,她似乎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就像一個羞澀的孩子一樣,一步步跟在辛澤劍身後,時不時的點頭或搖頭。
這個時候辛澤劍還沒有發現,範曉玲已經無法講話了。
兩個人消失在遠方,隻在雪地上留下兩排或深或淺的腳印。
一名女子從角落中走了出來,她戴著墨鏡,看上去也就20歲出頭。
烏黑柔順的長直發乖巧的躺在圍巾裏,1米7的身高撐著一件藏藍色中款風衣,腳上的黑色中筒皮棉靴在雪地中留下一排優雅的腳印,兩條世間罕見的細長美腿與外界的天寒地凍間隻隔著一層黑色的連褲襪。
她像是憋著股怨氣,對著辛澤劍和範曉玲消失的方向哼了一聲。
“就是這個小東西?”
“傳說中的天師親臨石坤,這可真是蓬蓽生輝啊。”霍佳不知從什麼地方走了過來。
“朱雀天將?哼,原來這是你的地盤嗎?”女子壓根沒用正眼看他。
“嗬嗬怎麼會呢?土地是國家的,而且這裏是大學,怎麼能是我的地盤呢?”
“收起你的油腔滑調,我不喜歡小輩對我玩笑,真是沒大沒小。”
“失敬了,”霍佳收起公式化的笑容,“不知天師親自到訪是為何事?”
女子一瞪眼,一股龐大到不可思議的靈力透體而出,身邊的積雪瞬間被吹飛,龐大的靈力凝成柱直接捅破了雲層。霍佳神色不變的立於靈力風暴中,任由頭發和圍巾被吹的隨風飄揚,隻有喉結的吞咽動作出賣了他的內心。
遠在數十公裏外的朱子語,又在以雙腳搭在桌子上的不雅坐姿玩著遊戲,突然他一個沒坐穩摔到地上。
“臥槽!這股靈力是...”朱子語手忙腳亂的爬起來。
“育林大學中傳出一股極強的靈力波動,”巨浪走了過來,剛好看見朱子語在拍身上的土,“沒事吧?老板。”
“我是沒事,但你們可就不好說了。”朱子語翻著白眼,“跟樓裏的大貓小貓們說清楚,從今天開始誰也不準離開這座大樓,想被餓死的除外。”
“事情有這麼嚴重嗎?”
“那是個很愛多管閑事的女人,她和我有一些淵源,所以一旦你們被她抓住,我是不會出麵解救的。”
“她很強嗎?”
“強?對我來說倒是不強,但對你們來說,戰鬥力就很不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