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過了,我隻是想知道你們身上的味道為什麼會消失,除此之外,我對你們沒有任何興趣。”霍佳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因為即使是天將,也是需要在這個世上生活的...以凡人的姿態。”
“好一種誇張的生活方式,你要是女生就好了,”辛澤劍努力嗅了幾下,“這樣能省下不少香水錢。”
“這種生活並不是我想要的,”霍佳一臉頭疼狀,“我們還是不要再談論這個話題了。”
辛澤劍掏出昨晚得到的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後向霍佳扔過去。
“喏,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你,但這東西我留著也沒用。”
“就是這個?”對方捏著藥丸陷入沉思狀。
“還有事嗎?沒事我先走了。”
“請等下,”霍佳也站起身來,“還能再給我一顆嗎?”
辛澤劍一語不發的將瓷瓶扔了過去。
“這兩顆藥,如果真的有效的話...”
“懷疑的話就還給我吧,這倆玩意可不便宜,逼得我老人家還要賣身求榮。”
“你誤會了,我是說如果真的有效的話,我就欠你一份很大的人情。”
某人心說:雖然我很想讓你分我兩個妹子,可惜我對腦殘的追星女不感興趣。
學生會長從懷中掏出一隻筆丟了過去,辛澤劍接住後細看了幾眼,隻是一根做工精細的鋼筆而已,眼鏡中也沒有任何異常的提示。
霍佳鄭重其事的說:“任何需要幫助的時候,都可以來找我。”
“到時候再說吧,我不喜歡遊泳。”辛澤劍擺擺手。
因為學校的水,深得很呐。
某座寫字樓周圍被拉上了警戒線,附近圍滿了人,警察們背對著寫字樓阻攔著在樓內工作的人進入。
“侯哥,”警戒線內,一名圓臉警察小聲說,“你覺得這是什麼東西弄的?”
玻璃全被震碎,牆上充滿像極了怪獸抓痕的劃痕,附近地麵鋪滿了碎玻璃、遮陽板和水泥磚塊,看著這座寫字樓,被詢問的胖警察搖了搖頭。
“你知道麼?”另一個警察說,“好多目擊者說當時出現了黑影,速度特別快,還有奇怪的光和大風。”
“會不會不是人幹的?”
“別胡說。”胖警察擺了擺手,“沒找到證據前不要做無謂的猜想。”
就在此時,一名警察正在阻攔一男一女進入警戒區。
“你好,這裏已經被封鎖了,請不要進入。”
身材消瘦的男子對同伴示意,女子立刻將一個黑色封皮的證件擺到警察麵前。
“侯哥。”檢查了下證件,警察回頭喊道。
“怎麼了?”胖警察走了過來。
“你看看這是什麼證件,我不認識。”
緊鎖眉頭的胖警察邊走邊說:“沒有相關證件的人禁止進入案發現場,你都幹了快一年了連證件都沒認全嗎?這個證又...”
胖警察的話乍然而止。
“二位,請進。”胖警察立刻拉開封鎖線,片刻間他的額頭已經布滿汗水。
“...”男子當即走了進去。
“謝謝。”耳環不停搖晃的女性跟了上去。
胖警察隨即跟上。
“要不要我給二位說明一下我們所發現的東西...”
“不用了,謝謝。”女子打斷警察的話,“我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男子抬頭看了眼寫字樓:“卓思,我們走。”
“是。”
待二人進入寫字樓,幾個年輕警察圍了過去。
“侯哥,那是什麼人啊?”
“是上麵的人嗎?”
“侯哥,那女的拿的是什麼證?”
胖警察擺了擺手,示意警察們安靜。
“這個證我以前見過一次,”胖警察做出思考狀,“那時候我也跟你們一樣,剛入這行不久。當時遇到了一個很離奇的案件,然後,拿著這種證件的人就出現了,他們隻用一天時間,就把困擾了市局幾個月的案件解決了。”
“這麼牛啊!”
“那他們是什麼人啊?”
胖警察看著破破爛爛的寫字樓,指了指天。
“卓思,找到什麼了嗎?”男子事不關己的雙手環胸,嘴裏叼著根沒點燃的香煙。
“誌林,”女子閉眼撫摸著受損的牆壁,“還記得幾天前,城南倉庫的現場嗎?”
“記得,和那次一樣?”
“是,跟那次一樣,殘留的全是我無法理解的能量。”
“接著說。”
“其中一種能量,跟上次所遺留下的特別相似,搞不好...”
“搞不好是同一人所為嗎?”
“是的,有很大的幾率是一人所為。”
“這位朋友很能惹事嘛。”
“但是除了他的殘留能量,我們還對他一無所知。”
“但我總覺得,早晚會和他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