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澤劍,來這上大學的。”
“好厲害,竟然是大學生!”
“別,這樣很羞恥的,現在大學生不遍地都是嗎?”
“可我就考不上啊,就算想讀書家裏也不讓。”
“抱歉,我還沒問,你到底遇到什麼困難了?”
“呃...這個...”
可惡,為什麼突然覺得很困呢?
“不太好意思講...”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都有遇到困難的時候,不過沒關係,如果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不會袖手旁觀。”
越來越困了,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
“可是...”
“可是什麼?”
辛澤劍托著沉重的臉頰。
“可是我根本沒想到還要編故事啊。”
辛澤劍在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中睡了過去。
“媽的,這貨是豬啊?這麼烈的催眠藥居然半小時才發作,害老娘陪他說了堆廢話。”劉雨對著手機另一頭說,“你傻啊?快進來抬人。”
辛澤劍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去為女孩點餐的時候,對方偷偷摸出包粉末對著他的半杯可樂倒了下去。
昏昏沉沉的,頭好疼。
這是哪?
這是辛澤劍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
逐漸清醒過來的青年打量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床上。這是一個光線不太充足的房間,屋子中充滿了一種奇怪的味道,聞起來比較像消毒水。
媽蛋,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劉姐,這小子醒了。”
聽到這聲音,辛澤劍才發現床尾方向坐著一男一女,一個看起來應該有40多歲的中年人正指著床鋪。
“閉嘴!老娘早就看見了!”
說話的人,竟然是剛剛和自己一起吃飯的劉雨!
靠,原來是被綁架了。辛澤劍歎了口氣,他心想:我還以為自己越長越帥了,原來隻是自作多情...
“劉姐,”中年男子又說道,“中了這藥的一般都要睡個一兩天吧?怎麼這小子剛弄過來就醒了?”
“你管這麼多幹啥?”劉雨撇著嘴,“反正這小朋友沒多長時間活頭了,他這腎啊肝啊什麼的能賣上幾百萬,夠讓老娘瀟灑上幾個月的了。你說是吧,大學生?”
劉雨得意的對辛澤劍笑著。
“靠,拿得走你就拿。”
辛澤劍打了個哈欠後合上眼睛,顯然是沒睡夠。
“靠,這小子真他媽淡定,這還能睡的下去?”
“藥效還沒過呢。”劉雨表示對方大驚小怪。
“劉姐。”
“又怎麼了?”
“加斯德大夫怎麼還不來啊?”
“你他媽是問題寶寶啊?他愛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我哪管得了啊?再說這小子還能跑了不成?”
突然之間,一個清脆的男聲插了進來。
“劉小姐已經等急了嗎?真是抱歉啊!”
“劉姐,加斯特大夫來了!”
“閉嘴!老娘早就看見了!”
一個擁有麻黃色馬尾的西洋男子走進房間,剛才的話就是出自他的口中。
“我說加斯德,”劉雨雙手環胸,“老娘這回可是弄回來一個大學生,可別再用那可憐兮兮的百八十萬就把老娘給打發了。”
西洋男子打量了辛澤劍幾眼:“身體素質很不錯,好像比一般人強壯很多。嗯,這次的價格絕對會讓你滿意。”
“這老娘就放心了。”劉雨比劃了一個切的姿勢,“你什麼時候動手?老娘早就看上一個包包了,心癢癢了好幾個禮拜呢!”
“為什麼不是現在呢?”
西洋男子微微一笑,從隨身攜帶的皮包中取出各種類型的手術刀、手術剪、血管鉗、手術鑷、針、鉤...將一件件手術器械排列在床邊那張破舊的桌子上。
“喂!啥時候給錢?”
“老規矩,下午給你現金。”加斯德這時已經帶好了橡膠手套,“下麵的場景可是少兒不宜啊,二位要不要回避一下?”
“切,老娘又不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