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幹癟身材 ( 上架三萬字,求訂閱 )(1 / 3)

店小二臉色一白,膽顫心驚,「爺,這……」

他怎樣也沒想到今晚會來個吃霸王餐的姑娘,也沒想到這麼晚了,老闆會在這時候過來巡察,好死不死偏偏又遇上爛醉如泥的姑娘,現在可好了,吐得一身是,隻怕倒楣的會是他啊!

男子臉色發青,字字如冰,「愣在那做什,還不趕緊將人挪開。」音落,他無情的推開懷中狂吐的女人,酸臭味蔓延全身,臭得連白心瑤都覺得噁心。

「好臭,你身上沾到糞便? 怎麼臭成這樣?」

店小二冷汗如雨,見男人滿臉殺意,嚇得連忙捂住白心瑤的嘴,免得發生命案。

「爺,這姑娘喝醉了,不是有意冒犯你,爺還是先上樓,小的馬上命人備熱水給爺清洗。」店小二語帶哭腔,懷中的女人仍不知死活的扭來扭去,絲毫不知自己惹上不該惹的男人。

南宮槿抖了抖衣袍,高大身影縮短了兩人的距離,這下總算看清楚眼前女人的長相,冷眸在看到白心瑤那雙迷濛的醉眼時,不禁閃過一絲詫異,但也隻是一下下而已,很快就恢復原來的冷漠。

「清楚她的來歷?」南宮槿飛快打量了白心瑤全身,從她身上的衣衫布料來看,明顯是高檔貨,這也說明了眼前這位爛醉如泥的姑娘身分不簡單。

不是官府的千金,肯定也是個富商的女兒……

最讓他好奇的是那雙眼睛,那雙與他的王妃相似的眼睛……

店小二一愣,不明白南宮槿的用意,搖頭,「回爺的話,這位姑娘隻是暫留用餐,飯錢還沒給就已經醉成這樣,小的也不清楚她的來歷。」

聽聞,南宮槿麵貌緊繃,一雙銳眸死死瞪著白心瑤,森冷吩咐,「你先下去,讓人備桶冷水過來。」

店小二不敢怠慢,鬆開白心瑤,急忙退下。

白心瑤全身熱烘烘,沒了支撐力,癱軟的身軀往下墜,屁股與地麵撞得生疼,紅通通的小臉浮現溫怒,抬手正想揉臀,卻讓人大力扯了過去。

「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南宮槿瞇起冷眸,握在女人纖細的手腕倏地一緊,像,這女人的眼睛實在太像秦念慈了,難不成,她跟秦念慈間有關聯?

白心瑤暈頭轉向,經南宮槿這麼一扯,噁心感再次湧上,乾巴巴的往男人身上吐。

「給本王吞回去,你再敢吐一次,本王定會斃了你。」南宮槿字字冰冷,見白心瑤忍下嘔吐感,陰沉的臉色鬆緩些,鬆開她,讓她獲得自由。

白心瑤難受極了,迷離的眼眸還來不及打量南宮槿,暈眩感湧上,讓她遲遲看不清對方真麵目。

南宮槿瞪著前方快暈倒的女人,不禁感到挫敗,蹲到她身旁,勾起女人尖細的下巴,白嫩的臉頰掛了兩朵桃紅暈,淡淡的花香夾有一絲酒氣隨著兩人的距離靠近,一點一滴竄入南宮槿的鼻腔,暫時紓緩他心中的怒氣。

「在你暈倒前,告訴本王,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哪戶人家的千金?」南宮槿難得輕聲細語,修長的手指略帶趣味,輕而緩地摩搓女人的下巴。

耳邊嘰嘰喳喳,吵死人了。

白心瑤不悅嘟嘴,迷濛的雙眼難受地瞪了男人一眼,依舊看不清他的容貌,隨手拍開男人逗弄的手指,想起身離開,卻使不出力。

「你吐得本王一身是,毀了本王昂貴的衣袍,別以為可以一走了之。」南宮槿拉住她,輕而易舉扯回她軟嫩無力的嬌軀,淡淡的體香再度襲捲而來,撥撩著他內心的愉悅。

「我……我……」白心瑤意識越來越模糊,連話都說不出來,胃翻攪厲害,南宮槿身上有股刺鼻的龍涎香,薰得她更想吐,「不是檀香……不是檀香……」

見她蠕動粉唇,南宮槿不自覺將臉靠近,想聽清楚她說什麼?

然,就在他的臉幾乎要貼上白心瑤紅通通的臉頰時,突然「嘔」的一聲……

「死女人──!」南宮槿怒聲咆哮,終究晚了一步,在他推開白心瑤的那一剎那,酸臭的嘔吐物早已噴吐在他鐵青的臉龐上,方才的好心情瞬間盪到穀底,取而代之的是陰沉與殺意。

他起身,緊篡成拳的雙手不停地發出喀喀,額冒青筋,氣得想拿刀砍人,一雙噴火的怒眸死瞪著倒地不起的女人,深呼吸、吐氣、深呼吸、吐氣……

「女人,你死定了!」南宮槿恨得牙癢癢,特別是看到白心瑤將他搞得一身狼狽後,居然無關緊要地倒頭大睡,這畫麵,說氣死人絕對不過分。

他惡狠狠瞪了睡著的女人幾眼,這才甩袖朝摟上奔去。

「爺,你這是怎麼?」店小二正備好冷水,打算下摟,發現南宮槿滿臉濕答答,鐵青的臉龐上還沾黏了幾顆未消化的米飯以及菜餚,不禁倒抽一口冷風,驚呼:「爺,該不會……」那女人又吐了。

南宮槿狠戾瞪了店小二一眼,成功製止了他後麵的話,陰沉吩咐,「你去安排幾位ㄚ環,將剛剛那女人從頭到腳給本王洗一遍,洗完後帶到樓上密室。」

「爺,這、這不好吧!那姑娘也不知道是哪家……」店小二有些為難,更意外南宮槿居然想留下樓下的姑娘。

「你去或不去?」南宮槿臉色一沉,嚇得店小二不敢再雞婆,領命退下。

洗完澡,南宮槿著了乾淨的衣袍來到床榻,他發誓,今晚的沐浴絕對是他打娘胎出生以來,洗過最舒服的一次澡,腦海中不禁想起白心瑤將汙穢物全吐在他身上的事,臉色漸漸陰沉,這筆債,他是該好好跟她算清楚。

叩叩叩──急促的敲門聲打斷南宮槿的思緒,來人是方才的店小二。

「人呢?」

南宮槿語氣陰冷,嚇得店小二跪地,幾乎要哭出來,「爺……人、人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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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吵雜的人群聲從窗口傳進屋內,床榻上熟睡的女人漸漸轉醒,如羽毛般的濃密睫毛搧動幾下,緩緩睜眼。

同一時間,緊密的房門讓人推開,女人聞聲望向門口,當看到那張銀色麵具時,迷茫的小臉不禁一沉,賭氣轉身背對他,不想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