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綻在那?”
“還想不出來嗎?”
淩鈺沉默
冷絕繼續道:“那人的閩南話很不到位,下回還是找個當地人來演吧。”
說閩南話的那個人離開他的故鄉已經六年了。
“真隻給三天!”淩鈺不甘心的又問了一次。
“如果你隻想活三天,可以嚐試和我討價還價。”冷絕的聲音和往常一樣平靜,對於淩鈺來說,言語中卻有無形的壓迫。
冷絕抬眼看了一下手表,還差一個小時正好三天,冷絕把玩著出了刀鞘的匕首,沒有因隻剩下一個小時,而感到急不可待。
手機響了,冷絕摁下接聽鍵就沉默的等待對方的下文。
“你在聽?”出於謹慎,淩鈺還是出口問了一句。淩鈺的聲音說不出的疲憊,顯然冷絕給的任務難度真不是一般的大。
“在。”冷絕回答著。
“那個該死的女人究竟什麼來頭,連必經之路的監控資料都毀的一幹二淨。”淩鈺的語氣帶著慍怒。
冷絕猜到了,要是那麼輕而易舉,自己何必麻煩淩鈺,這種時候,一人的力量,就顯得無足輕重。
“好在我街頭巷尾人不少,毀了儀器,可毀不了所有人的眼睛,你在本市是看不到人家了,要是真想找,去金三角吧,具體地點飛機票上可沒有,這事我可真是無能為力。”
冷絕掛掉電話。
“早知道這家夥這麼容易就相信,還不如告訴他一個和金三角不遠的地方,找也讓他找幾天。”淩鈺單手敲擊桌子另一隻手拄著額頭。
房間的門被人輕輕扣響,十分鍾前淩鈺叫女仆現磨咖啡送上來,打著哈欠去開門,還有沒玩完沒了的賬目等著自己看,連一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門外,冷絕單手拖著咖啡道:“我的機票。”淩鈺甩手就要把門關上,在最後一刻被冷絕推開。
說不定這家夥就是在自己門外接聽自己電話的,要是十二點沒有消息,就立刻衝進來宰了自己,這行動力也是夠可以的。
冷絕沒想那麼多,既然淩鈺知道地點,順手為自己買張機票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早點來也是節省時間。
淩鈺遞給冷絕機票咬牙切齒道:“再見。”
“再見。”冷絕道。
早上七點的飛機,冷絕有足夠的時間去打理沒有處理完的事,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來找淩鈺大晚上的也沒什麼交通工具,就敲暈了一輛瑞虎車的車主,他應該把車還回去。
離開之際,冷絕看了一眼被自己拖到沙發上的女人,不禁皺眉,淩鈺家的女仆也太弱不禁風了,看著自己拿了一把匕首,幹脆暈了過去,都沒有輪到自己出手。也是和冷絕有來往的女人,哪一個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