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逃過流沙的傾覆,僅僅將腳從流沙中拔出來就需要抬起一輛汽車的力量,冷絕大力,但不怪力。
冷絕刹那就感到沙子從耳朵,鼻孔甚至緊閉的唇齒,進入肺部,甚至血液,呼吸仿佛就在那時停止,冷絕沒有恐懼,隻是有些嘲笑人類在自然麵前是多麼自不量力。
“咳咳”咳嗽帶出細碎的沙子,唾沫夾雜著血絲,四肢百骸都隱隱作痛,無疑不在證明這根本不是幻覺。
四根石柱,似乎撐起了天空,不知名的凶獸,在石柱上被精心雕刻,無不麵目猙獰,即使顏色土黃,卻仍讓人心生畏懼。
這並非巧合,雖說麵目可憎,但也絕對達不到如此效果,凶獸刻畫的高度很有講究,非常符合亞洲人的血統,一米八五左右,一般亞洲人是很難達到這個身高,仰視,總會讓人氣場減弱。
冷絕的身高和凶獸雕刻的位置相差無幾,凶獸的眼珠並非平視,而是略微向上揚,是額頭與眼眉之間的三角區,那是可以曾加威嚴的視線,並且此獸沒有眉毛更顯露凶惡之感。
眼前的石門緊閉,冷絕沒有用任何推開的方式去嚐試,兩扇石門,最輕的材料目測也要七八噸,更不要說連腐蝕都沒有太多的石頭。
“一條死路。”冷絕自語道。
這是冷絕組織裏的行話,並不是通向死亡的路而是一條沒有回頭餘地的路,說白了,你想活下去就隻能往前走。
一個封閉的空間,隻有一扇巨石門,開始的第一反應就是幻覺,但身上的疼痛和傷口,告訴冷絕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沙子下麵是鏤空的,沙漠中最忌諱這種模式的建築,稍有不慎,連建築者自己都會中招。
那麼就是自己下陷的瞬間觸動了神秘遺跡的機關,那扇門後一定封存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冷絕不好奇,他的目地很簡單,毀掉所有血液病毒,拿到差最後一味藥的病毒血清。
石門前是兩座女神像,中國某種意義上是不信奉女神的,怎麼會在他們心目中最莊嚴的地方建造,混血人種嗎,冷絕一眼認出其中一座女神像,女神麵帶動人的微笑,手臂委微曲,挽著花籃,那是赫西國的光明女神希索,代表著孕育幸福,希望和重生。
旁邊的女神手持利刃,像女戰神,雖然不是眉頭緊鎖,但威嚴的神色卻自在其中,頭頂荊棘編製的花環,肩膀站立一隻鳥兒,那是天堂鳥所化,那是希索女神的象征,為什麼會在不知名女神的肩膀上。鳥兒的嘴裏似乎銜著什麼。
冷絕掂量一下匕首,後退兩步,眼睛微眯,甩手,三十公斤的匕首就這麼輕易的被冷絕擲出,無論是角度還是力度都恰到好處,冷絕接住了匕首另一隻手同時也抓到天堂鳥銜住的東西。
東西很小隻有指甲蓋那麼大,隻是看了一眼。所有的線索似乎都被穿成了串。匕首,扳指,還有沒經過打磨的原石,這一切都不是沒有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