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嗤笑,想女人想瘋了吧,做白日夢吧。
15道:“你要幹什麼?”
冷絕道:“這個女孩我不能給你。”沒有任何解釋,說罷冷絕立刻抬手,一擊命中美女司儀的頭部。
“boss的拍賣不能讓這個男人毀,幹掉他。”一黑衣男子道。
四周的黑衣男子開始湧入會場,會場中的賣家並不都是混黑道傭兵的,還有一些根係龐大家族的子嗣,以及一些愛收藏的大富豪。他們是不能輕易抹殺的,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一些膽小的女人忍不住尖叫。
冷絕借著場麵的混亂,腳步穩健,抽出匕首,不知材質的鎖被輕易斬斷。子彈擦過冷絕的耳際,劃出不算淺的血痕。
女孩抬頭,眼眸中閃過刹那間的芳華,卻又轉瞬即逝,一霎那的希望,伴隨的卻是永恒的絕望。
眼神中的絕望比希望更讓冷絕熟悉,他清楚記得,自己曾經也露出過同樣的神色,但從那之後冷絕就再也沒有懼怕過死亡。
冷絕脫下外套,裹在女孩的身上,背起女孩,訓練有素的黑衣人手裏拿著砍刀,逐漸逼近冷絕,槍裏空了子彈,背上的女孩大大減慢了冷絕的速度,隻剩下肉搏,刀上的鮮血愈來愈多,順著刀柄流淌到冷絕的手上,砍殺卻沒有因此停止。
輕微的爆鳴聲,在殺戮中格外清晰,白色煙霧彌漫。
“快走。”阿烈的聲音傳到冷絕的耳中。
“東西在一樓,密碼我破不開,沒有任何嚐試的機會,如果錯了,所有人都給陪葬。”阿烈聲音沉重道。
“那就都毀了吧,箱子裏的東西絕對不能流到外麵。”血液病毒,隻在亞洲人之間傳染的血液病毒,血清還沒有被研製出。冷絕的聲音冰冷的沒有半分感情,他殺的人已經不少了,再多加上幾百條又能怎樣,罪惡這東西總要有人承擔。
還是被少數人逼至角落,15的臉龐清晰的出現在冷絕的視線裏。
15道:“27你從來不多管閑事的。”
冷絕道:“我不會給我自己染上病毒的機會。”
15道:“事情鬧大對我們任何人都沒有好處,你就算毀掉它,也不會有任何人感激你,整條船的人都會為之陪葬。不如我們做個交易,那東西我給你,並且不會引爆炸彈,我隻要你身後的女孩。”15揚了揚手中的保險箱。
冷絕終於明白女孩的絕望來自哪裏,隨時隨地的病發,隨時隨地的死亡,而且無藥可解,冷絕沒有猜錯的話,女孩的血液,就是病毒研發的藥引,以血為培養液的病毒。女孩本身就是沒有爆發的病原體,死亡或許是那女孩唯一的解脫。即使在恐懼也也沒有人願意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