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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筱悅是個挺好看的女生,唇紅齒白,眉眼彎彎。凡是認識她的人都說鄒筱悅是個美女,特別是笑起來親和力十足。

鄒筱悅沒有上過頂好的學校,初中就讀的是鎮上有名的爛學校,高中因為鎮上的中學不再辦高中,父母硬是咬牙拿出了幾萬塊錢讓她插進了市重點中學的普通班,大學時考上了二本,卻因為報誌願失利,跌到了專科。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貌似一直沒啥好運氣,就隻能一直這樣普通下去。大學畢業後,跑到S市家酒店當服務員,後來因為工作表現出色,被提升為主管。就在她覺得自己的人生要上升一個高度的時候,家裏母親卻打電話過來說父親身體不好,希望她能辭職回家。

“阿三,你父親心髒越來越不好,還經常頭暈頭疼的。你父親和媽媽是想說要不你回H市吧,海南也有好的酒店,努力點回來也可以發展得很好的。我和你爸畢竟都年紀大了,你兩個姐姐也都嫁人了,就希望你能回來離我們近一點。有什麼急事也方便回家,要不然你在深圳,都好些年沒一家人在一起過年了。”母親在電話裏這樣對她說。

鄒筱悅出生於農村,同時也是全家學曆最高的一個,兩個姐姐和弟弟都是隻上到初中便出來工作。全家也就隻有她一個人在島外打拚,所以母親一通電話打來,鄒筱悅便向酒店提出辭職,打包回了家鄉H市。

“灣,再找不到工作我會瘋的。上周去麵試的佳華大酒店看來又沒戲了。”鄒筱悅拿著剛剛物業處送來的物業單和房租單,惆悵地說道。

伍小灣,鄒筱悅最好的閨蜜,是大學一畢業就回H市,現就職於一家證券信息公司,每天朝九晚五,屬於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類型。

“唉,現在找工作真是難,而且像我們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更難。”伍小灣說。

“都半年了,以前工作存下來的錢都花光了。這兩個月還是我姐姐偷偷給我彙的錢,要不然光是麵對房租物業費我都要哭死了。”鄒筱悅的大姐二姐嫁的都還算不錯,生活還是挺充裕的,她的二姐時不時會給她一些零花錢。

“有姐姐真好呀。”伍小灣隻有個還在外地上大學的妹妹。

“對了,新國賓館那邊初試過了,他們人力資源部那邊讓我後天去複試,後天不是周六麼,你賠我一起去吧。新國賓館比去假日海灘還要遠,一個人去有點緊張。”鄒筱悅起身倒了杯水,邊喝邊說。

“ok的呀。”伍小灣爽快的說。

周六。島上的氣候還是很宜人的。雖是盛夏,但因經常下雨和台風,到沒有內地那樣酷熱的情況,海風吹吹也甚是涼爽。新國賓館門口。伍小灣一身休閑條紋長裙加白帆布鞋,鄒筱悅白色修身襯衫搭配橘紅色A字裙加一雙8公分的裸色高跟鞋,兩人往門口一站倒是清麗可人,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我第一次來新國賓館啊,雖然有些年代了,但豪華啊。在這弄一間總統套房住應該很爽的。”伍小灣邊讚歎不已邊假裝名媛範,腰背挺得老直,眼睛卻提溜到處轉。

“等我麵試過了混進這工作,你進來住,我給你7星級的服務唄。”鄒筱悅笑著說。

“行啊,客房服務要專挑這兒最帥的給我。”

“像周亞那樣的?”

“去你的。”

周亞是伍小灣一直暗戀的男生,大學時小一屆的學弟。從大二初認識周亞開始便喜歡他,一直到現在,整整5個年頭。兩人說說笑笑,總算來到了要麵試的會議室前。鄒筱悅雖然出來工作兩年,經曆過的麵試不少,但仍是每次都會緊張。有人說過,麵試就像相親,看個人能力也要看眼緣。鄒筱悅是大為讚同這種說法的。麵試出來時,伍小灣不知道晃去哪兒了,鄒筱悅隻得穿過長廊去找她,不想卻被人攔住問路。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去二樓的會議功能廳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