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多少失意者在這青樓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無論是一點朱唇萬人嚐,亦或是一對藕臂千人枕,無疑都是給那些那些傷心之人彌補下了心靈的空虛與缺傷。而這在璀璨的地球文化中的列子簡直是不勝枚舉,簡單的思索了一下,王石頓時鎖定了一個人,柳永!
夜間的縣城街道披上了各種琉璃璀璨的燈光,而今天的春風樓也仿佛經過精心的裝扮一樣,在夜色的魅惑下,顯得格外撩人。
王石還未走到春風樓前,一股子絲弦之聲便繚繞而來,伴隨著各種各樣的樂曲合奏聲,讓平靜的心頓時泛起了一陣波瀾。開玩笑,想王大少好歹也是堅持了20多年的處男身的,雖然滿心的花花腸子,但基本上都沒跟妹紙深入探討過人生,有什麼時候看到過這種場景。
隻見門外的迎賓女子,一個個唇紅齒白、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一款薄薄的紗衣披在身上。但這又怎麼能遮得住滿身的春光,反而有一種欲羞還閉的朦朧美,深深地挑動著王大少脆弱的心。
媽的,不能再看了,臥槽,前麵的,幹嘛呢,手再張開一點,臥槽......王大少不斷地意淫著。好在春風樓前人太多,王大少好歹被激動洶湧的人群們送入了春風樓之中。
樓內樓外,天上人間,到來。曾經以看蒼老師正藏版集錦為自傲的王大少什麼時候看見過這麼多現場直播…….俺是純潔人,神啊,不帶這麼玩的。正在王大少不斷YY嘟囔的時候,
“各位恩客,各位大爺,靜一靜,靜一靜啦”一道尖銳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帶著刺耳的仿佛金屬摩擦一樣的感覺,王大少循著聲音一看,差點吐出來,隻見一個四五十多的大媽,正不斷扭動著水桶般的腰,臉上塗滿了粉,甚至在她一動一動的時候還能清楚的看見一大片一大片的粉在往下掉。
我擦咧,好在晚上沒吃多少,不然遲早嚇死在這老貨手上。
“各位各位大爺,今天可是我們的飄兒姑娘第一次來到青城縣,大家可不要怠慢了哈”
“飄兒姑娘,飄兒姑娘,快把飄兒姑娘叫出來啊,”
“叫飄兒姑娘出來啊”
“奶奶的,大爺來就是看飄兒姑娘的,你在幹什麼呢,快點~~”
………..
“哈哈~~大爺們,不要著急嘛,各位應該都清楚飄兒姑娘的規矩吧,五百兩出手作詩一次,隻要能使得瀝詩石顯現意象的,即可與飄兒姑娘促膝長談哦。”
“什麼,這次竟然用瀝詩石來考驗,這不就是在逗我們玩嗎”
“瀝詩石,什麼玩意兒啊”
“竟然是瀝詩石,傳說這可是詩仙詩聖用來錘煉文章的啊,尋常詩文怎麼能讓其撼動絲毫”
人群中頓時傳出一股倒吸氣的聲音。
“各位各位,飄兒姑娘出題了,本次無題,但全詩需得寄托一個愁字,”**尖銳的聲音再次在人群中響起。
愁嗎?嗬嗬,倒是有些簡單了,哼哼,來的時候王大少便已經在腦海中回憶過了柳永的千古名句,而就其人生境遇來說,有不愁之詞嗎,倒是太簡單了,不過就是不知那瀝詩石到底是何許玩意兒。
而此時靜堂之內,卻端坐著一女,其膚若凝脂,眉若臥蛾,一顰一笑間,都仿佛集天地之靈修於一體,純白色的宮裝緊緊地束在她的身上,更把那身材顯現的淋漓盡致,佳人鬢眉輕輕地抿了一口茶水。
一個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引得佳人皺了皺眉,“小雪,跟你說多少遍了,遇事要冷靜,怎滴又慌慌張張的。”
“飄兒小姐,飄兒小姐,不好了,那幾個又來了……”
“嗯?”柳飄兒深深地一皺眉,不再言語,整個靜堂頓時又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此時的大廳上已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古有千金買馬骨,為求一伯樂,而今揮金如土,隻為博得美人一笑,早已不知有多少人上去做詩,各種稀奇白怪、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但掛在堂上的瀝詩石別說意象了,就動都沒動一下,仿佛真的是茅坑裏的臭石頭,又臭又硬一般。看著那一次次的失敗,不禁讓王大少對柳永的詞也有了一點點的懷疑。丫的,萬一那玩意兒真的隻是個普通的石頭,永哥再吊,也不能讓石頭開花啊。問題是上去一次,五百兩呢,失敗了難道把老子押這兒做****,想到這兒,心中不由的一陣惡寒,確實,這也不由得他不猶豫,畢竟人家是視金錢如糞土,問題是咱王大少連糞土都沒有啊。
“嗬嗬嗬嗬,一群廢物,憑你們也想得到飄兒姑娘的芳心,真是一群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哼哼,”一個身著錦袍的年輕人忽然站了起來,不屑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病態的白,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樣子,但眼睛裏那一抹陰冷的寒光仿佛擇人而食的毒蛇一般,死死地環顧著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