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表演一番,不過是我張某人想耍耍猴罷了。你還真就是聽話啊。”張武心麵目猙獰,笑得眼淚都流出來。
張武心拾起土狼靈劍把玩著:“不過你還真是挺有本錢的嘛。這把中階靈器飛劍,竟然比我手上的還好。還有這什麼幻陣,如此不凡。小子,說出你的秘密,我可大發慈悲留你個全屍!”
楊洵又吐出一口血,罵道:“果然是鼠家。看到這麼點東西,就露出一臉窮酸相。還好意思自稱什麼家族,我呸!不要臉。”
“你找死!”一道綠色劍光狠冽地就向楊洵劈了過來。
楊洵慘笑麵對:看來,我楊洵的命運也就到今日為止了。真不甘心啊,我不服!
突然間,楊洵背後憑空出現一道輕柔的勁道擊中楊洵,楊洵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然後那勁道又輕飄飄地消去了強勁的劍氣,順著飛射向張武心。
張武心臉色大變,虛影步起就想要逃,可被那無名勁道立馬給裹住浮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師叔饒命啊,弟子知錯!”張武心大喊大叫道。
一紅臉老道,拿著個葫蘆兒,看樣子醉得不輕,搖搖晃晃地就走了過來。聽言眯眼半睜:“錯?你知道你錯在哪裏嗎?”老道打了個酒嗝,繼續說道:“你最大的錯,就是叫我師叔!”揮一揮手,張武心臉色變到一半,整個人層層化為粉末,消散一空。
老道晃晃悠悠地來到楊洵麵前,隔空提起。先送入了顆丹藥,滿口胡罵著:“這臭小子,真是沒用得很。讓去寶庫裏隨便挑點東西吧,沒那賊膽;偷看女娃子洗澡吧,沒那色膽;怎麼都能弱到輕易給人搞死?太不像老道了。這靈根……算了,再怎麼垃圾也是我的後人。不行,這樣出去以後被人笑話。我得親自調教才行!”
楊洵如同一隻昏睡的小貓被提起來,漂浮在老道身後,慢慢地走遠掉。
天色終於變得大亮了……
……
眼前一片漆黑。我已經死了麼?這裏就是地府,是這種模樣麼?原來死了也和睡覺差不多嘛。
“臭小子,死個屁啊?睡覺就是睡覺,還那麼多話!”
楊洵陡然眼睛一睜,發現躺在一塊光滑的青玉床上。這是哪裏,我沒死?楊洵欣喜異常,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一撐起身體,疼痛萬分。咦?身上的經脈骨骼都複原了?隻是由於剛恢複出來的部分還會保持之前的疼痛感。
楊洵下了床,四周走動。這洞府很大,東西不多,可就是有辦法顯得雜亂,還積有很多灰塵,空氣中散發著刺鼻的酒味。楊洵再笨也知道這是被人救了,抱拳跪下:“前輩可在?晚輩楊洵多謝前輩救命之恩!”說完就重重地磕頭。
見毫無回應。楊洵又道:“前輩可否出來一見?”
還是沒有回應。“晚輩……”
“吵吵吵,吵個屁啊。你這小子能不能消停些,不要打擾我老人家休息!”聲音在洞府內回響,不知從何傳來。
楊洵不敢多言,怕再引起前輩的不快。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楊洵想離開洞府去外麵看看。隻是這樣好像有些失禮。畢竟被人所救,沒用當麵道謝就離開,肯定是不合適的。楊洵隻能安下心來,靜坐開始修煉。
這次可以說是楊洵麵臨最大的生死危機考驗,楊洵第一次那麼接近死亡。楊洵在最後時刻,滿心不甘卻無能為力。那種感覺令人無法釋懷。
原來練氣期和築基期的差距是如此之大。張文墨厲害,楊洵還有辦法能夠擊敗。可這張武心完全是控製了整個局麵。看來在修為差距下,一切手段都不值一提。經過這樣一戰,楊洵對修為的增加變得狂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