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幹什麼?”“刀山”明白這絕對是個危急時刻,所以也想知道更多的信息。
“……”
“您最好直接問他們。畢竟這已經是第二句了,我們說什麼他們也是能聽到的。不過真正的禁令應該是不可能離開學院的,這裏的應該隻是同形映射的仿品而已。”意識到秦默為不想回話,秦誠接過了話頭。
隻是仿品而已,這句話卻沒有任何的安慰效果。在場眾人對這個從沒見過、僅僅是聽說的東西十分的不熟悉,所知也僅僅是通過書本和傳說。而秦誠的佐證,根本沒有給別人帶來任何的信心。不過換個角度,如果真的是禁令在限製他們,這又讓眾人都產生了一絲牛刀殺雞般的不真實感。
秦默為此時的內心非常的惱火,原以為身體的遲緩隻是這幾天來不眠不休導致的不良反應。自己一心想著如果能夠解決問題,狀況就能得到緩解。可是現實無情的又一次嘲諷了無為無謀的自己。
“呃——啊——”一股鬱於胸腔的悶氣真的是不得不發,秦默為決定自己解決問題。
“世子不必。”另兩個護衛同時發聲喝止。
“公子,對方也是有名有號的高人了,這不難猜出的,而其中的誤會自然很好解決。”秦誠也同時勸到,這三人好像都知道秦默為現在想要做的什麼。
秦默為一聲苦笑,隨即把手中的東西又收回了袖口。“這該死的身體,快點給我動啊!”他隻好拚命的運氣。
“怎麼?想要跟把我們困住的家夥和談了?不抵抗了?又要依靠家族的名號了?到頭來,你保護了誰?”“刀山”毫不客氣。
“很遺憾,有人繞過你了。”柳是之適時地補了一刀。
呼——呼——呼——呼——
如同拉風箱一樣的喘息聲在這片寂靜的深林裏不斷地響起。
雨幕中的李玉成無法確認方向,隻是這麼盲目地、費力地前行。
咚!
這已經是第七次撞到樹上了,氣喘籲籲的他沒有任何抱怨,隻是抹了把粘到臉上的雨水,轉向,繞過樹,然後盡量依照原來的方向直線行進。
“一定要快一點,再快一點走出這裏。”聽到小玲的呻吟聲,李玉成在內心中不斷的給自己鼓氣。不知道什麼禁令的他,隻是憑著內心中對絕望的反抗在吊著一口氣。遲羽然倒下後,他幸運的在附近摸索到了一塊崩飛到這裏的門板。於是,一個簡易的泥撬就搭載著兩位生病的佳人由一個並不強壯的人牽引,開始了近乎於無意義的逃離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