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山”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你以後找姑娘真的很好找,去肅家提親就行了。”看對方不回應自己,柳公子又回到那個吊兒郎當的狀態,向前蹭著,“你姓嚴來我姓肅?~,生個孩子叫嚴肅?~。”唱罷還翹了個蘭花指放在臉旁,“快給爹爹笑一個,爹還不會笑哦!”
“柳是之,你不要太過分。”“刀山”猛地轉身,伸手掰住那個韻味十足的小指。
“啊呀,疼疼疼疼疼——疼——”柳公子使盡解數才抽回那根已經紅腫的不行的手指,一邊揉一邊說道,“我過分?姓嚴的,我到現在為止做過任何過分的事嗎?啊?”柳是之苦著個臉加上那因為疼痛而抽搐的嘴角,真真是苦大仇深,“不知道是誰自以為聰明的撿起個破爛去威脅那些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不知道是誰拿自己家族的未來做賭注一定要扔掉自己這條爛命;也不知道是誰因為不想再跟‘叛徒’呆在一起而把分開的理由說的煞有介事?”說著說著,柳是之好像真來了氣,手也不揉了,臉也不皺了,“誰也沒年老成精,誰也沒閱盡人情,但是就因為你這腦子一熱,我們哥四個要跟著你陪葬。”轉瞬,柳公子眉毛輕揚,鼓起了掌,“啊——妙啊!妙啊!還是你聰明啊,這個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會被秦家記住的。但是如果我們回不去了,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算不上什麼了。而秦默為這個人自尊心太強,是絕對不會多說什麼的。禍及家族這事自然就消弭於無形了。真是好計!”
啪!
回應他的是“刀山”的巴掌。
“打我這下還真使勁啊!練了這麼些年,也就這個最在行了吧?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把我們滅口,否則夜長夢多。反正都是要死,死在個作死鬼手上到了那頭怎麼也要算我個有冤在身。”柳是之捂著腫臉卻依然吐字清晰。
在兩人爭執這段時間,後麵的三個家夥真的是煞白了臉。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挑來選去,一番投機倒把,最後還是挑了張單程車票。三人悄悄地和嚴柳二人拉開一絲距離。
Biu——
突然間遠方傳來一聲異響,已經被聲音襲擾過的五人自是渾身一個機靈,戒備的看著四周。
良久,再沒等到任何的後續。“驚弓之鳥”們漸漸直起了身子,在遠處的三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然後一人向著“刀山”說道:“嚴兄,這聲音著實詭異,雖然現在安全,可是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所為何事,就像你說的可能目標就是我們,但現在我們人太多了。無論從什麼角度看,最好還是依照嚴兄你先前的計策,分頭行動的好。”
“哼!”嚴公子自是不削揭穿。
“我沒意見,但是我不走!”柳是之做出了奇怪的選擇,“我就跟著你,我看你到底要幹什麼,反正我一個人也活不成。我就是要惡心你,在你陰暗的內心裏永遠留下我的影子。”
“那,那大家多保重。”互相道別後,三人匆匆離去。
看著三人“不約而同”的向著秦默為行進的方向疾行而去,柳是之直起了腰身微微一笑,鬆開了自己緊握的拳頭,幾塊小石頭掉在了地上。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前麵有問題的?”柳是之再沒有一絲不三不四的樣子,聲音渾厚,話語沉穩。
“確實是不久前,不過還有一段距離,現在可以說很安全。”“刀山”回道。
“走吧,過去看看。我們倆組隊以後運氣一直不錯,不過這回希望不是頭彩。”柳是之一馬當先。
“紙老虎要出山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