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點,沒到你說的時候呢!”那怒目圓瞪的樣子還真的增添了沃霍爾幾分威嚴。看著安靜下來的李玉成,一邊暗恨自己為什麼不安安分分的去演戲劇而要選擇這風險這麼高的生活,一邊繼續說了下去。“俗話說,你的一個謊言要用千千萬萬個謊言來彌補。他的言語中有著太多含糊不清的東西了。當我問他一些周邊的情況的時候他那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讓我確定了他絕對有問題。於是我正麵斥責了他,讓他說實話。可能是我那內心還沒能領悟什麼是絕對的正義吧!我的話語沒有辦法感化這個冥頑不靈的人,於是我們動起了手來。我先是用了一記堂堂正正的直拳隻取他的胸口,希望一擊結束戰鬥。沒想到看似瘦弱禁不起一擊的他竟然用彎腰這種卑鄙懦弱的招式躲了開來。雖然我可以趁著他直不起腰這個時機壓製他,但是我畢竟是發誓用生命維護正義的戰士。我說道:‘起來,我不會趁人之危。’然而,他是什麼人呐!準備趁我不備一個前撲反壓製我。這時,我心中那團正義之火才真正的燃燒起來,我發誓要用我心中的正義去催動我的身體,去激發我的潛能;讓他徹底屈服,讓他失去反抗的意誌,最後再讓他誠心悔過。於是,我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避,而是腳分前後岔開,正麵迎接了他那無比陰毒卻在趁人不備時會極為有效的……”
“好了好了,既然他現在是被你送了過來,那就是說你戰勝了他,而且讓他開口說實話了是嗎?”秦默為覺得再不打斷對方,他很有可能說到天亮。僅僅是聽到這裏,他都差點忘記自己現下應該要幹什麼了。
“沒錯……當我把他打倒後,他並沒有屈服,不肯向我吐露實情。但是我不能放棄,我先是……”沃霍爾口沫橫飛,手臂亂揮,在這長長的敘述過程中已經夾雜著數不清的打到別人後的“對不起!”了。
“他的貓呢?”突然從秦默為身後傳出了這麼一句話,李玉成聽出來了,那是那個求救的護衛。
“貓?”
“他好像不厲害,他的貓很厲害。他的貓在哪?”護衛說完,便護在了秦默為身前,手握劍柄。
“啊!你說的是它吧!”就像變戲法一般,沃霍爾手上突然多了一隻倒提著的黑貓。“它有什麼厲害的我沒發現啊,它在戰鬥中根本沒敢上前。這也可能是我們屬性相克的原因吧!我沒準備說是想著過後能吃頓好的。”說罷,還伸手搔了搔後腦勺。“不用管它,它被我淨化過,已經廢了。”隨手就把黑貓扔到地上,黑貓也配合的一躺。
在接下來一番更加詳細的盤問後,沒發現什麼問題的秦默為接收了李玉成,並向沃霍爾表示了歡迎。
“發生了什麼事?這人是誰?”遲羽然終於出現在兩人麵前。不過沃霍爾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異樣。正奇怪的李玉成再一看才發現原來沃霍爾把水杯裏的茶水已經倒在了胸口上,不自覺的他還在那做著唆茶的動作。
“羽然,你回來了,是這樣的,他——”
“沃霍爾。”
“沃霍爾,把你下午抓到的那個家夥又給抓了回來。”秦默為向遲羽然介紹著沃霍爾。
遲羽然正要張口,突然看到不知何時醒來的小玲懷裏正抱著什麼東西玩的不亦樂乎。
“小玲!”
“啊!”聽到遲羽然的呼喚小玲渾身一個機靈,忙把自己從地上撿來的黑貓藏在了身後,然後眨著一雙大眼睛,擺出一副無比乖巧的樣子。
而此時正被抓著尾巴,倒提著的黑貓十分的無奈,今天真是倒黴到家了,我就不能被尊重一下嗎?合著我就該被這麼對待嗎?大爺真的有脾氣!
(拜個年吧!雖然沒寫多少,寫的也不怎麼好,但是還是希望看我的書的人能夠看的開心。話說也沒寫多少情節,這話說出來有點虧欠。不過就在初一,我應該會開始寫打鬥了。至於為什麼說是應該,因為我怕寫不好啊!寫不好,我就會一遍遍嚐試,怕你們看不到。算了,不說那麼多了,都過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