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狂雖然是鍛造狂人,但是卻是第一次嚐試用並不是金屬的物品打造兵器,心中卻是忐忑:“大師兄,這個東西要怎麼弄啊?”
而韓昊則是差異的問他:“你不是鍛造師嗎?怎麼又來問我?隻要按照以前那樣就好啊。”
修狂則是一臉的鄙視:“大師兄你說的輕巧,我是鍛造師不假,可我從沒有嚐試過用不是金屬的東西打造兵器啊。一般金屬打造,隻要將金屬以火化之,再注入模型中,待得還未成形之時千錘百煉,最後才可成型。這個東西不似一般金屬,不知可否用火化開。而且你知道這個東西的特性嗎?我可不敢用墜地去打這個東西,萬一這是一種軟性的東西,你這樣一打,就破壞了這個東西的本質屬性,就算打造出來也不會有什麼作用。”
韓昊摸了摸下巴,細細思索:最能知道其特性的莫過於遙兮了,看來還要去問她。思索至此韓昊對修狂說道:“你等等,我去找個人,她應該是最了解這個物品的人了。”
說罷,便出了天樞宮,來到天權。
待到到了天權,韓昊卻也猶豫了起來,但是隻猶豫了片刻,便決定還是要去問一問,於是輕叩天權門扉:“有人嗎?是我,韓昊。”
敲了半晌,卻見門扉輕開,出現了一個讓韓昊絕對想象不到的畫麵:遙兮穿著單薄的睡衣,玉臂輕展,****微挺,玉腿輕抬,緩緩打開門扉,又輕倚門楣,調笑道:“大師兄既然來了奴家這裏,哪裏需要敲什麼門?直接推門進來就好,奴家又豈會將大師兄拒之門外?”說罷,便張開雙臂準備去抱韓昊,韓昊卻是閃身一躲:“師妹,請自重。”
遙兮先是一愣,便嗬嗬的嬌笑:“大師兄原來這般害羞,真是打出意料之外啊。卻不知大師兄今日來找奴家又有何事呢?”
韓昊則是保持著距離,問遙兮:“不知你曾予我之物可否如一般金屬一般以火化之,再加以鍛造?”
遙兮則是將眉頭輕皺,將要垂淚一般:“那可是奴家贈與大師兄的奴家身體之物啊,大師兄怎的如此殘忍,還要講將此物用火煆燒?真心傷了奴家的心。”
韓昊搖頭道:“非是如此,確實不知那物的真正用途。”
遙兮則是又變輕笑:“大師兄可知我羅刹一族是為何物?羅刹一族本就是業火中誕生,業火中生長的一族,那我輩身體又豈是區區凡火可以化開的?我贈與大師兄之物,本就是身體張最為堅硬的一部分,除卻世上無名業火,還未有何物可以使之微做變性。”
韓昊聽聞,繼續問道:“那可有什麼辦法使之改變形狀?”
遙兮則是嗬嗬一笑:“這就是大師兄的工作了,奴家是練武之人,卻不是那鍛造之人。但我比較喜歡你們人族的一句話: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話至此,其餘皆看大師兄了。”
韓好聽後,轉身欲走。遙兮則是追出門來,一隻纖細的手擋在韓昊身前微微調笑:“怎麼,大師兄來都來了,怎生不進門坐坐?也好讓奴家和大師兄好好交流交流啊?”韓昊則是將身一閃:“師妹今日有些反常,我還是不去叨擾了,告辭。”說完,便閃身走出了天權。
遙兮先是一愣,之後便捂嘴輕笑。轉身進了天權宮。卻見裏麵還有幾個遙兮,見得這個進來,其中一個臉色寒冷異常,身著一身鎧甲,站起身來,問:“剛剛是誰?”
進來的那個伸手輕撫那人麵龐:“那麼嚴肅幹嘛?大師兄前來問點事,還未等我怎樣就走了。好生可惜,大師兄這等濁世佳公子,才是最讓人有勾引他的欲望”
另一個臉上始終掛有微笑的遙兮站起回話:“不要鬧了,繼續修煉吧,再有幾周我們還要和大師兄比賽。”
而此時卻有一個臉上滿是愁容,:“最怕的是他不知手下輕重,若是傷了如何是好?”
那個身著鎧甲的確是大喝:“怕此事作甚?還不隻是誰傷了誰?若敗在我手下,看他怎做的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