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軒一麵飛速而行,一邊運轉神功,盡速吸收天丹藥力,恢複修為。龍氣飛速而行,速度快至不可思議,天軒緊追不舍。如此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已然繞行了大半個銀河界,龍氣速度忽然慢了下來,天軒大喜,道:“無憂識能已占上風!”忙取出玉笛神雪,施展封印之術,將龍氣封印其中。
天軒撫弄手中晶瑩剔透的玉笛神雪,長舒了口氣,暗道:“當時真是凶險,幸虧鳳神綺裳肉體被禁,僅以元神之能化為靈體而存在。靈體元力消耗過度,必然崩毀,致使她功虧一簣。如今她元神毀滅,雖也可如龍神疏樓般三化寄體,卻也終究再無重生之機。一代鳳神,為情之一字落得如此下場,想來也殊為可惜。”慨歎一番,回轉黃金聖宮。
此時大聖賢者等已然回轉,與天仙子等人都在聖殿之上等候天軒。參拜畢歸座。天仙子急切問道:“成功了嗎?”天軒笑著點點頭,道:“幸不辱命!”天仙子寬心大放,跌坐在座位上,握著戚輕侯、青姨的手,含淚喜道:“好!好!我們終於可以放心了。”戚輕侯、青姨也都喜極淚落。
秋容芷道:“如此就好。隻等青陽佛尊與軒靖太子回來,帶回另外兩道龍氣,便可以令無憂兄弟浴火重生。屆時無憂承襲六極天龍前輩大部分的龍氣,能為大進,便可為天朝之大助。六極天龍前輩的犧牲也就不是白費了。”天仙子流淚道:“我這一生欠父親太多。非但不能救他,反而連他最後留下來讓我設法交還龍族的至寶龍珠也沒能保住。唉!”
青姨勸道:“天意如此,也不是你的錯。身為母親,如何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事。賢侄他以龍珠塑造軀體,才能承受島主的龍氣和元神,騙過了鳳神綺裳,龍珠也是用得其所了。”戚輕侯也道:“青兒說的正是,兒子逃過了一劫,應該開心才是,何必為這些事煩心。”
天軒略顯憂慮道:“朕所擔心的,在於封印之域。對其中的一切,我等一無所知,六極天龍前輩手劄也是語焉不詳。仙佛界或許將麵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大聖賢者道:“邪帝既亡,九都城群龍無首。以月母之個性,必會趁亂打擊九樞公主,奪得九都城之控製權。屆時冥域、九都城都落其手中,威脅不小。更有甚者,邪帝親言啟神寶籙之上記載武尊最高絕學寰神劫,必是不假。如今啟神寶籙落於月母之手,若她習得,後果不堪設想。”
天軒道:“朕亦為此擔心。不過此時擔心為時已晚,月母神姬早已習得了武尊絕學。”眾人聞言都是心頭一凜,九指神相忙問道:“陛下如何得知?”天軒道:“朕習練過武尊絕學武神怒殺,對武尊一脈武學有所了解。當時為爭奪盤古之手和啟神寶籙,與月母神姬交手一掌,已知她底細。那掌威力遠在武神怒殺之上,連朕也無必勝把握,以此推測,她習練的隻怕就是寰神劫。啟神寶籙共有三本,朕得到其中的一本,並無記載寰神劫。邪帝也得了一本。月母神姬習得武尊絕學,要麼是邪帝所傳,要麼是她得到了另外一本啟神寶籙。”
銀狐與邪帝有滅族之恨,心心念念隻為報仇,對邪帝一脈鑽研了解最是極深,在針對邪帝采取行動方麵,天軒對銀狐多有倚重。隻聽銀狐道:“邪帝生性多疑,眾人之中他隻信任義女九樞公主,對月母神姬向來都有所防備,像寰神劫這等世間絕學,他絕對不可能傳授於月母神姬。第三本啟神寶籙記載有寰神劫並已落入月母神姬手中的可能性最大。”
天軒微微點頭,表示讚同。七恨劍君哈哈一笑道:“寰神劫的威力隻不過是傳言,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威力再大,相信也無法超過聖心舍利和太古道簡之中記載的佛、道兩家絕學。無論他月母神姬是否練成了寰神劫,都難是聖皇之敵,更何況聖皇還得到了盤古之手。盤古之手的威力眾人可都是親眼所見的。”
天軒笑道:“太師豪氣。比起月母神姬,封印之域更令人憂心。兩界方才接通,能流交換還在劇烈進行,看情形要持續數日的時間。這段時間,兩界無人可以穿越通道。軍師可先派人前往通道處設置陣法、禁製,並派人駐守,防止通道氣流平穩之後有人擅自通行兩界。封印之域是朕所開,定要負責到底,不能為仙佛界帶來禍患。”大聖賢者遵命一時人報:“佛界青陽佛尊、龍族軒靖太子請見。”天軒大喜,忙命快請。見禮畢,天軒命坐,問道:“如何?兩道龍氣是否已經追回?”青陽佛尊念聲佛號,合十道:“吾與軒靖太子不負佛主所托,已將龍氣追回。”天軒大喜,道:“辛苦兩位了。”青陽佛尊、軒靖太子遂各自取出一個方盒,交給天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