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桓尊女兒之身暴露,便也不再掩飾成老者模樣,她眉目如花,漂亮異常,隻是膚色慘白,臉無血色,再加上時不時咳嗽數聲,給人嬌弱不勝之感,若非親眼相見,實在難以相信她一身的修為竟然不在八荒神君之下。
西桓尊見八荒神君一臉驚疑之色,掩唇輕咳數聲,嬌聲道:“聖宮外殿軍師西桓尊。”
八荒神君此時已然親自領教了聖宮實力,絕非憑一己之力可以對抗,他再是狂傲,也不敢再戰,何況又對西桓尊的真實身份心懷疑慮,便一聲不響,轉身登上輦車,率眾而去,部下屍骨,更顧不得收拾。
蝶仙哈哈笑道:“又便宜了老婆子了。”便立即命人將地上的殘肢斷骨收拾起來,送到藥房之中。
八荒神君敗退,天軒心中大暢,又見西桓尊實力超凡,竟可與八荒神君頡頏,心中更是大喜,站起身來哈哈笑道:“八荒神君大敗而歸,全憑軍師智謀,外殿軍師西桓尊、羿雲宮神箭翊與戰將首陽仙子修為超群,神威蓋世,其功亦是不淺。傳本座之命,在聖殿設慶功宴,本座要與眾人開懷暢飲。”
大聖賢者等道:“謝宮主!”
天軒看了一眼肅立在側的西桓尊一眼,笑對大聖賢者道:“本座實在未曾想到外殿軍師竟是巾幗英雄。”
大聖賢者也笑道:“吾早有懷疑,今日方知西桓尊果是女兒之身。”
西桓尊聞言微微躬身道;”請宮主、軍師寬容西桓尊欺瞞之罪。”
天軒擺手道:“外殿軍師不必介懷,你隱藏形容,必有苦衷,本座甚能諒解。”
大聖賢者道:“吾亦諒解。”
西桓尊輕咳兩聲,道:“多謝宮主,多謝軍師!”
蝶仙仔細望了輕輕咳嗽的西桓尊一會兒,問道:“外殿軍師想是練功燥進,傷了肺脈?”
西桓尊點頭道:“正是如此。有勞護法動問。”
天軒忙問道:“藏禦宮,外殿軍師之疾可得醫治?”
碟仙抓起西桓尊手腕,仔細把脈,半天微微搖頭道:“外殿軍師罹患隱跡已久,恐難治愈。不過隻要不過分運動元力,便無大礙。”
西桓尊笑道:“我患此疾日久,早已習慣了。”
慶功宴上,天軒親自敬酒,三巡之後,問西桓尊道:“外殿軍師軍師浩然神掌從何學來?”他心知浩然神掌恐怕與西桓尊的身份隱秘有關,此前一直不好動問,此時再也按奈不住心中好奇,還是問了出來。
西桓尊見宮主動問,不好不答,但又實在不想多說,遂淡淡道:“乃是家中長輩所授。”
天軒又問道:“不知你的長輩乃是何人?”
西桓尊道:“請宮主恕罪,屬下有不便相告之處。”
天軒連忙道:“本座魯莽了,外殿軍師不要介意。”
西桓尊忙道:“屬下不敢。”棠棣宮始續終餘兄弟四人,原本對西桓尊出人外殿軍師,頗有不平,但在見識到她竟能與八荒神君一決高下之時,頓時心下歎服,趁著慶功宴之際,主動敬酒,表示敬意。西桓尊謝過。大聖賢者心下滿意。
黃金聖殿之上,萬佛崖信差到來,回稟道:“弟子奉蓮華佛尊與紅蓮佛尊之命,前來上告佛主:桃花林一會,已有結果。末神法皇與仙帝相約定,頒布天下禁武之令。萬佛崖行止,請佛主法諭。”
“禁武之令?”天軒聞言不由驚異,眾人也是詫異萬分。正要細問,信堂主何是我上殿,對天軒行禮完畢,雙手托舉一份帛書,躬身道:“啟稟宮主、軍師,仲裁之亭上,仙帝與末神法皇仙帝聯合發布禁武令,屬下抄寫了一份,請宮主過目。”
天軒伸手一招,將帛書淩空攝來,仔細看了一遍,重重冷哼一聲,將帛書交給了大聖賢者。
大聖賢者反複看了幾遍,抬眼望了一下殿上的佛界來使,對天軒道:“主公,萬佛崖使者尚等諭令。”
天軒知他之意,便對萬佛崖來使說道:“你暫且回轉萬佛崖,轉知蓮華佛尊並紅蓮佛尊,禁武令之事本尊已然盡知,若有所命,便會遣人前往。”
那佛者聞言便躬身合十道;”謹尊佛主令諭,弟子告退。”退後幾步,方才轉身去了。
大聖賢者這才說道:“末神無畏與聖境帝君發布禁武之令,禁止天下人以武力解決爭端。凡有爭執者,必要到武林法庭之中聽候裁決。並會往天下各處四處派遣執法者,但有不尊禁武令者,格殺勿論。眾人且細看禁武令之內容。”一邊將帛書交給太師等人輪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