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自從與天妃一度春風,他就念念不忘,那種感覺,那種滋味,是在秋容芷和許飛娘以及西門仙音身上都得不到的,或許是因為天妃純陰之體的緣故,也許僅僅是因為新鮮感,總之,他隻是急切的想要見到她。何況他還需要天妃的幫助也救自己的兒子。
是以天軒連連點頭道:“鳳姨說的是,遲恐不及,我這就去。”說罷即就啟程,也並不讓人跟隨。
許飛娘迷惑道:“有什麼事能急成這樣?”
天仙子笑道:“恐怕是有關仙界和佛界的事情,等他來了一問便知了。對了,子玉呢?我帶他出去玩玩。”
天軒甫一出去黃金聖殿,立即隱藏了身形,穿破氤氳山神禁,不多時便已到達聖境大羅天。剛要現身出來,心頭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不由促狹一笑,隱身瞧瞧進入。
他第一次進入大羅天時,翠竹夾道,綠蔭森森,而今次的大羅天,與當日更是不同,整個大羅天,陽如三月,清風拂麵,遍是花雨紛飛,翠鳥爭鳴,一副熱鬧喜慶景象。
天軒有玄黃神衣之助,偷偷進入天妃宮,眾宮女沒有一人發覺,綺羅帳下,天妃和衣側臥,正與淩芷說話:“我這趟出去,雖沒有如願,也不算白跑,起碼有了蛛絲馬跡,若不是仙帝急召我回來,說不定此時已經得手了呢。”
淩芷一邊輕輕為天妃捶腿,一邊說道:“照我看,這倒未必是真貨,您想想,誰得了這樣的寶貝不好好藏起來,反而會到處顯露的?我看是有人別有所圖,故意製造假象,引起爭端。”
天妃嗬嗬笑道:“你這妮子這幾年也沒有白跟我,倒是有幾個心眼。幕後之人別有所圖不假,啟神寶籙卻倒未必不真,你想……”
天妃突然感到身側陌生氣息,心頭大驚,立即飄身退開,杏眼圓睜,望著繡榻之側,厲喝道:“什麼人!”
淩芷見狀,更是驚啊一聲,忙不迭擎劍在手,退到天妃身側。
天軒趁她們令人說話,偷偷靠近,以他修為,有意隱蔽氣息再加上玄黃神衣之助,原不至於被天妃輕易識破,隻是他聽到天妃此次出門是為了啟神寶籙,心頭微微一驚怔,心神一分,氣息便就不慎,以天妃的絕世修為,立時發覺。
“哈哈,這都被你發現,修為不賴啊,哈哈。”言畢現身出來。
天妃見是天軒,又驚又喜,嗔道:“我當誰這麼大膽子!這麼大人了,還玩這種把戲,倒是嚇了我一跳。”
天軒竟有一種計謀得逞的小小快感,笑道:“我正是要嚇你一條呢,沒想到竟得手了。”便上前握住天妃柔胰,拉她在榻上坐下。
淩芷作為天妃的貼身侍女,對她二人之事也約略知道,見是天軒,便偷偷退下。
天軒俯首親親天妃朱唇,笑道:“前幾天過來照你,誰知你竟出去了,害我白跑一趟。”
天妃將頭靠在天軒肩上,笑道:“淩芷都跟我說了,無憂也跟著來了?你剛剛也聽到了,我這趟出去是追查啟神寶籙的下落,本也想到你的黃金聖宮去看看呢。你找我什麼事?”
“你也知道我建造了黃金聖宮了?想不想住進去?”
天妃嘻嘻笑道:“這麼大事我會不知?快說找我什麼事啊?”
軟玉在懷,天軒漸覺不能自抑,一邊親吻下探天妃酥胸,一邊說道:“這事回頭再說,你想我沒有?”
天妃已知夫妻趣味,哪裏禁得起他挑逗,頓覺玉體發燙,情難自抑,一把將天軒退開,道:“別鬧了,一會三帝君就會過來,讓他們撞見了可怎麼得了!”
天軒甚覺掃興,一臉不情願道:“怪不得大羅天今天與往日不同,原來是他們要來,真是掃興啊。”
天妃親了親天軒俊臉,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夫妻歡愛,有的是時間,便不高興,嗯?”
天軒故意苦著臉道:“也隻能這樣了。”遂又問道:“他們過來是不是跟你商量歸還須彌山之事?”
天妃點頭道:“可不就是這事?這次末神世家出麵,不歸還都難,仙界已不如從前了。可惜仙界即使歸還須彌山,佛界不會認為是你這個佛主的功勞,而會歸功於蓮華聖尊了。”
天軒蹙眉道:“我與鳳姨她們說起,都覺得這事透著蹊蹺,倒似是蓮華聖尊與末神世家商量好似的。蓮華聖尊竟會背著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