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我的身上,並沒有解藥。”召四公子苦著臉說道:“召家所有人的性命,都放在了武冰心的身上,豈會把解藥放在我的身上?我隻不過帶了一些暫時緩解症狀的藥物而已。”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幫不了你了。”四王爺冷冷的說道:“玉蜘蛛修煉的這種功夫,必須要吸食合歡男子的血肉,為了郡主的安全,我可以讓她饒過你的性命,但是具體吃多少,那我就管不了了。”
碧柔溫柔的坐到床側,柔軟的小手抓住了召四公子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唇邊,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嫵媚的笑道:“召四公子不愧是世家子弟,身體全然不像那些江湖漢子那般粗糙,剛剛吃了一口,細膩柔嫩,回味無窮,我得慢慢吃才行。”
如此凶殘的話語,從千嬌百媚的碧柔口中說出,說不出的詭異。召四公子怒聲道:“你們殺了我,難道就不怕武冰心毒發身亡?”
話為說完,口中慘呼一聲,隻聽哢嚓一聲,小指已被碧柔咬下,碧柔閉上了眼睛,細細咀嚼,似乎在品味著什麼美味。
“我們不會殺了你,碧柔最多也不過吃了你的四肢,然後再將你送到無名島。你隻要命還在,召家想必就會送解藥過來。”四王爺淡淡一笑,便準備離開。
召四公子忍住疼痛,滿麵溫柔的看向了碧柔:“碧柔,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剛剛夫妻一場,你忍心如此對我?”
碧柔伸出鮮嫩的舌尖,舔去唇角的鮮血,甜甜的說道:“你我既然夫妻一場,就應該不離不棄才對,你被我吃到了腹中,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離,莫非你想離開我不成?”
召四公子兩眼一暗,知道自己再無幸理,全身一動不能動,但是這知覺還在,這麼一口一口被碧柔吃下去,這痛楚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就在召四公子絕望之時,忽然聽得外麵一聲輕笑:“想不到這麼快就會見到召四,而且還是這般模樣。”
召四公子臉上一喜,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四王爺和碧柔卻齊齊變了臉色,喝到:“是誰?”
兩個青年走了進來,笑道:“四王爺,剛剛分別不久,難道不認得在下了?”
“徐昌平?”四王爺臉色一變:“你們不是離開平壤城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裏?”
召四公子大聲叫到:“徐大哥,龍二哥,救救兄弟。”
兩人正是徐昌平和阿龍,徐昌平淡淡的說道:“四王爺,這位是我的朋友,先放了他如何?”
“這位怎麼會是你的朋友?”四王爺臉上一沉:“這是我王府的私事,請兩位莫要幹涉,如果徐公子有事相商,還請明天白天再來。”
“如此,那就容在下放肆了。”徐昌平對阿龍使了個眼色。
“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殺了他。”碧柔從床頭抽出一柄短劍,抵在了召四公子的胸口。
阿龍長聲一笑:“在我麵前揮刀弄棒的,太嫩了點吧?”話未說完,身影一晃,已來到了碧柔的麵前,手掌按在了她的丹田,掌力微微一吐,哢嚓一聲,傳出破裂之聲。
碧柔嘴角流出了鮮血,不過這次不是召四公子的血,而是自己體內的血。碧柔臉色大變,驚恐的望著阿龍:“你碎了我丹田,你廢了我的功法?”
“玉蜘蛛,你害了無數條性命,念在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我上官家也懶得理睬,不過你現在在對付我的朋友,那我就再難容你了。”阿龍沉聲喝到。
召四公子臉上一喜:“龍兄,你說我是你的朋友?”
“從你騙走武冰心和中墨,救了我大哥,我阿龍就把你當做了朋友,當然,如果你想繼續與我們為敵,那也由得你。”阿龍望著召四公子,凝重的說道。
阿龍與徐昌平見麵後,知道了徐昌平在平壤酒館的經曆,召四公子手下留情,不趁火打劫殺了徐昌平,反而騙走武冰心和中墨,令他非常感激。
“能與你上官龍做朋友,是我召四的福氣,今日救命之恩,絕不敢忘。”召四鄭重的說道。
“有因必有果,要不是你救了我大哥,那會有我們今日救你。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在婆婆媽媽的了。”
阿龍與召四公子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四王爺臉色鐵青,怒聲說道:“不要忘了,這裏是我四王府,你們來的容易,想要出去,再也休想。”
房外鏗鏘的甲胄撞擊聲,沉沉的腳步聲,不知道有多少人,朝這邊趕來。
原來屋中的動靜,驚動了王府護衛,四王爺遇到麻煩,自然是整個王府出動,將這裏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