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五娘走的是山腳方向,如果兩人也向山下逃跑,花五娘無疑也會被跟上,韋瑤嵐拖著徐昌平,踉踉蹌蹌逃向山側。月光皎潔,身後群盜吆喝著緊追不舍。
韋瑤嵐猛然踩著亂石,立定了身子,麵前竟然是一道懸崖,崖岸森然,朦朦的山崖輕煙籠罩,山崖的對麵是一座峭壁,深不可測的懸崖將兩座山峰阻隔開來。
按照韋瑤嵐平時的功力,這個山崖用盡全力也可躍過,但是現在身負重傷,手中還拖著徐昌平,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了。
後麵追兵逼近,寒冷的刀槍在月色下閃爍著銀光,徐昌平大急:“瑤嵐,你不要管我,先自己過去,以後再來救我,我一個書生,他們不會拿我怎麼樣的。”
韋瑤嵐看著眼前凶神惡煞一般的麵孔,搖了搖頭:“不行,要死一起死。”探手解開腰間的絲帶,看著對麵的山崖,縱身跳起,左手抓著徐昌平,右手抖動絲帶,朝著對麵的山石卷去。
“想跑。”玉真子冷哼一聲,右手一抖,一隻飛鏢疾如閃電,刺向韋瑤嵐,韋瑤嵐隻覺得右臂一麻,絲帶無力的垂落,筆直的墜下山崖。
玉真子趕到崖邊,向下望去,但見崖底茫茫,兩人已不見蹤跡。“你們守住這裏,如果發現這二人,立刻回報。”玉真子對兩個盜賊說道:“剩下的人到崖底,仔細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完,轉身離去。
山崖中,急促的山風呼嘯而來,崖壁上一棵盤旋的鬆樹,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橫向長出了茂密的樹冠,徐昌平和韋瑤嵐正好被樹冠擋住,懸掛在半空中。
韋瑤嵐已經昏迷,徐昌平一手握著樹枝,一手緊緊抱住她。枝幹的末梢,有一個小小的山洞,鬆樹從山洞中生長出來。
徐昌平慢慢的沿著樹幹,鑽進了山洞,呼出一口長氣,癱軟在地上。懷裏昏迷著的韋瑤嵐,牙關緊鎖,峨眉微蹙,顯然正經曆著巨大的痛苦。
韋瑤嵐有兩處傷口,一處在左肩胛旁邊,一處在右肩,傷口還在隱隱滲出鮮血。要先止住血,失血過多就麻煩了,可是這兩處傷口處理起來卻非常麻煩,必須脫掉韋瑤嵐的上衣。
徐昌平躊躇著不敢動手,但見韋瑤嵐臉色愈發蒼白,心裏不由的更加擔憂,終於下定了決心。
韋瑤嵐的白衫已經血色斑斕,腰間的絲帶在躍崖前被她解開,經過墜崖時的山風撕扯,衣襟裂開,露出了貼身的褻衣。
徐昌平輕輕捏住兩邊衣襟,慢慢褪落,生怕碰痛了韋瑤嵐。潔白如玉的皓肩散發著幽幽的香澤,如雪的胸口乳鴿一般飽滿,一條深深的溝壑似真似幻,觸手間脂若凝玉,溫軟光滑。
徐昌平憑住呼吸,勉強壓住狂跳的心,左肩胛的傷口已經結出了淡黃的血痂,右臂上一隻金鏢幾乎刺入骨中,傷口的周圍泛著烏青,是一隻毒鏢。
徐昌平的外衫已經送給了花五娘,隻好拖下中衣,一縷縷的撕成碎條,先把韋瑤嵐肩胛的傷口處理好。然後再用碎布裹住手掌,用力將毒鏢拔下。韋瑤嵐“嚶嚀”一聲,軟到在徐昌平懷中,赤裸的胸口相對,一股火熱的氣息登時從小腹升起。
徐昌平用嘴貼住韋瑤嵐右臂,用力吸出傷口的毒血,韋瑤嵐痛呼一聲,蘇醒過來,看到自己正躺在徐昌平的懷中,上身赤裸相對,酥麻的身體更加的無力,將羞澀的臻首埋進了徐昌平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