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此時封母已經去和程遠剛打電話約見麵吃飯了，封以承聽到這句話，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目光緊緊地盯著程菲菲。
家裏原本溫馨的環境一下子變得有些冰冷，程菲菲忍不住發了個冷顫，低垂著眼眸不敢看封以承。
“程菲菲，”封以承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著程菲菲的名字，“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我，我還是在校上學的大學生嘛……突然就結婚了……感覺……感覺好奇怪……”程菲菲幾乎是硬著頭皮開口，她低垂著頭都能感受到封以承仿佛是刀一般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視。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程菲菲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封以承冷哼一聲，顯然心情格外地不好，但是動作還是輕柔地將程菲菲抱在懷裏。
兩人一同坐在沙發上，程菲菲舒服地靠著封以承，動作自然而又親密。
“就是覺得我還是學生嘛……然後竟然馬上就要嫁為人婦了……突然覺得自己好老了……”程菲菲頗為委屈地開口，懷孕後她的情緒就開始不穩定，特別喜歡胡思亂想。
封以承揉了揉程菲菲的腦袋：“別想了，不管你怎麼想，你都要做封太太了。”
封以承將抱在懷裏的程菲菲又緊了緊，程菲菲感覺到有些疼痛，不禁皺眉道：“封以承，痛。”
聽到程菲菲的話，封以承怔了怔，這才鬆下了些力道。程菲菲揉了揉有些微紅的胳膊，略微抬起頭看向封以承，“你怎麼了？”
封以承低頭看向程菲菲時，溫柔的眼神似要讓她沉溺在這漩渦之中，無法自拔，“菲菲，你愛我嗎？”
程菲菲被封以承的話弄的一頭霧水，“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句話來了？”
封以承不理會程菲菲的疑惑，繼續重複剛才的話，“你愛我嗎？”
程菲菲看到封以承那麼認真的神情，心，不自主的小鹿亂跳了幾分，羞紅了臉，微低下頭，小聲嘀咕道：“愛，愛嗎？”
她自己都不確定了，可是愛了又不會像平時看到的那些校園小情侶一樣，隨時隨地黏糊糊的恨不得給別人發糖甜死別人。
可說不愛，她又會因為封以承而心跳加快，而且還時不時會想起封以承。
愛還是不愛，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能是因為聲音太小的緣故，封以承沒有聽清程菲菲的話，將程菲菲又往自己的懷中拽了拽，感受到那隻屬於封以承一人的體溫，從剛剛的羞紅卻猛地變成了像紅柿子那麼紅。
封以承略微低下頭，將下巴放在了程菲菲的腦袋上，輕柔的蹭了蹭她的頭發，“菲菲，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好不好？”
程菲菲以為封以承聽到了剛剛自己說的話，故意想要讓自己再說一遍，偏過頭去哼了一聲，“我才不會再說一遍呢，你休想騙到我。”
看到程菲菲有些可愛的模樣，封以承忍不住想要欺負一番，將下巴抬起，伸出一隻手蹂躪著她的頭發，“嗯？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