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以承真的是鮮少說謊,除了麵對程菲菲的事情上他說過幾次慌之外,他還真是沒多少說謊的經驗。
但是今天程菲菲的表現卻好像將他看成了一個說謊精一般,非但不相信他的話,甚至還一臉維護的幫那個壞小子說起了話。
在封以承的心裏,像喬雲暄這種私生子是永遠不可能上得了台麵的,一想到他居然跟自己搶女人,封以承的心就像是被烈火在焚燒一般。
咬牙切齒的將車往前猛地開去,本來想走的他,又總覺得不解氣,忽然一下將方向盤打死,他又一次的往程菲菲的學習門口駛去、
剛剛那一下真是被封以承給拉扯疼了,揉捏著自己手臂剛準備轉身往學校走去的程菲菲,這都還沒走幾步呢,眼前就忽然橫了一輛車子。
將車窗打開,已經戴上墨鏡看不清楚情緒的封以承忽然冷冷命令道:“上車!”
看著封以承這個樣子,程菲菲真心是想要反抗,小臉左擺右擺擺了半天,到最後,她終究還是老老實實地坐上了車。
抱著自己的包包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各執己見的兩人一聲不吭的專注幹著自己的事情,也沒什麼事可幹的程菲菲,就算是玩指甲,她也是玩的非常起勁。
低頭摳著自己的指甲,東摸摸西摸摸的她,也裝出了自己一臉很忙的樣子在那。
要是平是封以承肯定會覺得程菲菲很有意思,但是一想到今天程菲菲居然幫別的男人說話,他就不能平靜。
隻想讓程菲菲看看證據,再一次重踩了油門的他,快速的將車往自己的辦公室開去。
還好中午不是很堵車,沒過一會兩人已經齊刷刷的站在了封以承的辦公室裏麵,為了防止太陽直射,封以承的辦公室裏麵已經拉上了厚厚的窗簾。
從桌上拿出了今天手下給他的資料,封以承麵無表情的將資料摔在了程菲菲的眼前,他冷漠的指了指後,開口道:“打開,看看,看看你學長都幹了些什麼!”
心裏依舊是不相信封以承的話,但是看著封以承這自信的樣子,她大概也已經猜到裏麵裝的是些什麼了。
倔強如程菲菲,死都不肯承認自己學長是壞人的她,依舊是咬牙為喬雲暄辯護著:“萬一是有人想陷害他呢!”
其實也不是不相信封以承,隻是在封以承這樣的表情之下,程菲菲就是不肯輕易的認輸說喬雲暄是個壞人。
畢竟剛剛維護喬雲暄的人也是她,這會如果她輕易的被封以承的話給轉變了心思的話,就實在是太沒有骨氣了。
不知道程菲菲的倔強隻是不願意輕易認輸而已,封以承還以為程菲菲在鐵證麵前,還是堅持認為喬雲暄是個好人。
內心頓時燃起了一種巨大的挫敗感,以為程菲菲喜歡喬雲暄喜歡的這麼盲目的他,眼睛都忽然一下紅了。
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裏忽然一下多了幾條血絲,額間青筋暴起的他這會沒辦法捶方向盤了,隻能捶自己的桌子。
方向盤上有軟墊,他捶著手還不是很疼,但是實木製成的桌子可沒有這麼溫柔,他一拳下去,自己的手是疼到了不行,但是桌子除了發出了悶悶的聲音之外,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封以承這個暴躁的樣子讓程菲菲是恨不得將自己縮進衣櫃裏麵,尷尬的咽了咽口水,她很清楚封以承的脾氣是被自己點燃的。
早已經選擇去逃命的秘書在兩人還未吵起來之前就溜之大吉了,所以程菲菲回頭想要求救的時候,從發現整個一層樓上麵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欲哭無淚的程菲菲除了聽天由命的站在這,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麼,這個時候服輸已經晚了,所以她隻能選擇閉上眼睛,等待封以承的發落。
假如說程菲菲是個無關緊要的人,或許封以承早就不會對她客氣了,但是程菲菲偏偏不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是他封以承認定的人。
煩躁的解開了自己衣領的扣子,沒辦法輕易對程菲菲發怒的他,隻能指著自己辦公室的大門說道:“出去!現在別讓我看見你!”
他呼吸沉重,為了不去看程菲菲這張臉,他將自己的椅子轉過了一個角度,這個角度剛剛讓他處於一種逆光的狀態,屋裏光線昏暗,但是他那張臉,卻被反射出了一些微弱的聖光。
簡直感覺自己得罪了上帝,哪還敢留在屋子裏啊!程菲菲趕緊灰溜溜的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