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那個小姑娘就是性子倔,她爸爸都管不了她,你覺得我能說什麼嗎?而且我們現在都沒有結婚,訂婚酒也沒來得及辦,隻有一份訂婚通告在新聞上四處流傳著而已。”摸著自己的大拇指,蕭景瑞表現出了一臉無奈。
說到這蕭景瑞邀請喬雨澤來的來意也基本上說清楚了,倒也沒有覺得蕭景瑞的話不合理,聽到蕭景瑞在批評程菲菲,她反倒是讚同的頻頻點頭。
雖然在一個屋簷下已經生活了這麼久,可盡可能避開與程菲菲交流的喬雨澤其實還是不大了解這個小姑娘。
不過在她眼裏程菲菲就是非常讓她討厭的,畢竟怎麼說這個程菲菲也是奪去了她寵愛的一個人。
“也真是倔的可以,你們也必須好好管管了,不然這以後嫁給你了,還得了!”雖然喬雨澤自己也是一個倔強到不行的姑娘,可她隻覺得程菲菲的倔強非常不可理喻絲毫沒有反省過自己。
蕭景瑞沒有立馬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就是擔心喬雨澤和程菲菲已經成了朋友,可看著現在的情形,他完全明白自己是多慮了。
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剛才還在竭盡全力表演著自己是個好男人的他,忽然一下放鬆了自己,長籲了一口氣,他不打算繼續在偽裝了。
打了一個響指,外麵的服務員立馬送進來一些吃的喝的,蕭景瑞瞬間變得熱情起來,他將這些食物一把推倒了喬雨澤的跟前。
“喬小姐,咱們邊吃邊聊,我覺得我的見解跟你真是大同小異啊!這可真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啊!”蕭景瑞臉上堆滿了笑,他幾乎篤定自己的計劃可以成功了。
畢竟這兩人是新聞裏封以承和程菲菲名義上的“正房”,但是同樣,這兩人也根本沒有得到另一半的承認。
的確是同樣的情況同樣的處境,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無疑變得緊密了一些,雖然沒有明說,可在他們雙方的心裏幾乎也已經明了了這個事實。
然而這兩人到底也是謹慎的人,因此即便都互相明白了對方的心思,他們也還是沒有攤開來說,相互之間打著太極,他們兜著圈子開始說起了自己的目的和想法。
心緒有些沒定的程菲菲今天倒是沒有再去找喬雲暄了,按部就班的上了一天課後,她又按部就班的放了學。
準時的封以承根本沒讓程菲菲等,哪怕今天程菲菲比平時要早出來很多,可他的車子卻是早早的就停在了程菲菲的校門口。
說今天與平時不一樣又沒有太大的不一樣,但是說今天跟平時一樣,程菲菲又覺得似乎有哪裏一樣。
總覺得自己似乎被人監視了,走到哪裏她都覺得自己背後有數雙小眼睛,然而每次回頭,她又會發現這一切似乎沒什麼不一樣,身邊僅僅是一些同學。
程菲菲從來都不是一個敏感的小女孩,可今天她卻感覺到自己是異常的敏感,一路走到封以承的車邊她都覺得不安心,直到上車之後,她才緩緩放下了自己的警惕。
充滿了警惕的程菲菲眼睛都眯了起來,上車關門係好安全帶之後,她還不住的往身後望去,那充滿懷疑的小眼神咕嚕咕嚕的轉著,倒是引起了封以承的好奇。
“怎麼了?”經過了一天的調節,封以承看著程菲菲已經沒了早上那樣的尷尬感覺了,他恢複了自己的沉著,遊刃有餘的與程菲菲對話著。
對外界的警惕也讓程菲菲放下了對封以承的警惕,非常緊張的拉住了封以承的手腕,還在不停往外張外的程菲菲如實解釋道:“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蹤我!”
隻是稍稍回頭看了一眼,封以承並沒有太多反應,他安插了人在外麵保護程菲菲的,所以他不相信有人能逃過他保鏢的法眼。
可又舍不得程菲菲緊握著他的手,所以哪怕明知道這一切都是程菲菲多心了,他還是忍不住裝出了一臉緊張的表情。
順勢將程菲菲往自己這邊拉了一點,心裏無限得意的他表情上卻是一臉嚴肅:“該不會是你爸爸又派人來了吧!”
對外界的警惕感讓程菲菲忽視了封以承的動作,自己已經靠在了封以承的肩上她都絲毫不知,眼睛忽然一瞪,她點點頭道:“很有可能,我爸爸走的時候其實是不甘心的!”
昨天還在封以承跟前宣稱沒什麼事情的程菲菲這會就暴露了自己,這種不安的感覺讓她完全忘了自己的謊言,握著封以承的手又緊了一些,不想再多想的她強迫性的閉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