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來。”程菲菲不耐煩的說,然後伸手接過來了梳子。
李銘芳自然巴不得在程遠剛的麵前置身事外,看著程菲菲自己飛快的把頭發疏通了之後,她的嘴角流露出得逞的笑意。
然後程菲菲梳完頭發,她把木梳收回了過來。
程遠剛自始至終的看著,沒有言語,這個時候,才對程菲菲說道:“我和你媽媽有事要出去一下,這裏讓你姐姐照顧,你在這裏休息一下午,等輸液完畢,就出院,回家靜養。”
程菲菲隻得蒙著頭,躺在了床上,但是被子下麵的她,眼神卻是炯炯有神的,雖然疲憊,隻是想到了可以趁著在醫院的空檔出去辦自己的事情,這是個機會。
待得程遠剛和李銘芳一起走了出去之後,程雅茜抱著個手機做在病房裏,因著病房裏一陣一陣的消毒水味道,程雅茜早就忍受不了了,隨後叫了一個傭人過來:“你在這裏看著,我爸媽既然有事,那麼一時半會兒的有可能根本回不來,我現在還要去赴約,等到我爸媽回來了,你就說我是去給程菲菲買東西了,你到時候給我打電話,記好了。”
傭人自然連連答應,程菲菲在被子下麵手指頭握得很緊很緊。
這邊程遠剛和李銘芳相攜離去,直奔另一家醫院,這次程遠剛聽從李銘芳的建議,不找就近的醫院,去一個比較遠一些的醫院做檢查,李銘芳的手裏還捏著幾根從梳子上拿下來的頭發。
而封以承的人已經把之前給程菲菲做化驗的醫生拿了下來,此刻,整個人被墜在高高的樓上,被一個大力士單手像是提著一隻肉雞一樣的姿勢。
大力士站在頂樓的邊緣處,下麵是幾十層樓的虛空,這位醫生雙腳懸空,早已麵無人色。
“饒……饒命……救命……”他連喊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這個人隻要一鬆手,自己說不定就掉下去了。
而且,這樣的情況下,他還不敢掙紮,一旦掙紮,說不定,兩個人都會掉下去,大力士掉下去倒是無所謂,但是,連累了他。
他在害怕到如此的地步,目光瞧見優雅深沉的立在幾步之遙的一個男人,頓時目光緊了緊,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個人才是大Boss:“饒命饒命啊,兄弟,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這個人一看就是渾然天成的望著霸氣,看著這個人深邃的五官和微微抿著的薄唇,以及一動不動就自然流露出來的矜貴氣質,就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看著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這個緊急的關頭,這位醫生哪裏還有心思去想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當下隻剩下討饒了。
封以承淡淡的使了個眼色,身邊的人便問:“把你和李銘芳之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我和李銘芳,沒有什麼事情啊?她是病人家屬,我是醫生,沒有什麼事情啊。”那醫生連忙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可是,正常人不是都應該問,誰是李銘芳嗎。
這個醫生顯然是非常有問題的,但是封以承已經不耐煩了。
屬下立刻使了一個顏色,那大力氣的胳膊頓時一鬆,作勢就要把人往樓下扔。
“別啊,饒命啊,各位兄弟,別,救命!”醫生頓時嚇得屁滾尿流,胯下水液蹭蹭的往下麵流。
封以承的屬下冷哼了一聲:“出息!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說了,你的狗命就給你留下,你若是不說,李銘芳給你的錢,你可以留在陰間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