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程遠剛簡直是從牙齒縫隙裏蹦出這麼一句話的。
“是的,她找我,卻不是讓我做她的長久情人,是讓我做她的一夜情人。”陳先生點了點頭,好像老老實實的在複述事實一般。
程遠剛忍不住一拳打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你在造什麼謠言,我亡妻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也不瞅瞅你的熊樣,居然還敢肖想我的妻子!”
在他心目中,冰清玉潔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絕不會!
定是這個男人心裏的妄想變成了臆想,然後就神經病的來了這裏。
他心裏恨到了極點,於是這一拳打下來,下一拳又狠狠的接下來打下去了。
這個被打的男人瞬間就被打的鼻子冒血,但是這個男人是個常年勞作的男人,自然比隻在辦公室裏長年累月坐著的程遠剛體格要強健多了,即便年齡比程遠剛年齡大,可是,要來製服程遠剛簡直是易如反掌,他伸手便抓住了程遠剛的肩膀,瞬間來了一個過肩摔,便把程遠剛給摔趴在了地上,他一下子坐在了程遠剛的身上。、
程遠剛一招就被人給打的趴下了,趴在冰涼涼的地板上,臉貼在地板上,被壓得變形了,他掙紮,根本掙紮不動,他怒氣宣天:“你他媽找死,在我的辦公室敢對我動手!”
“程總,你冷靜一下,我來找你,隻是,想要好好的和你談一談,但是你既然不想和我談談,隻想這樣子用打架來解決的話,我願意奉陪,當然,你如果答應我,願意和我好好的談,我就不這麼對你,立刻放開你。”陳先生居然好聲好氣的給程遠剛打著商量,完全沒有一絲的生氣,雖然鼻子裏冒著血,可是,手上的力氣還是依舊很大。
程遠剛審時度勢的瞧了瞧自己眼下的情況,已經多少年沒有被人這樣子對待了。
他早就習慣了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和比自己低賤的人說話,沒有想到,如今遇到一個這樣的人,居然敢這麼對他。
心裏氣的要崩潰,但是還是忍了下來,地上太涼,與其這樣子被壓在地上談判,不如好生的談判一下。
於是,他艱難的點了一下頭,說道:“好,你放開我,我這就直起來給你好好談判。”
“你最好不要動手,否則,我一出手,很可能被剛剛的過肩摔還要厲害。”陳先生猶自不放心的說著,但是還是把程遠剛給放開了來。
程遠剛妥協的對他說道:“不打了,好好談判。”
但是程遠剛的心裏簡直要嘔死了,心裏想著,等下不禁要好好的收拾一番這個男人,還要將放這個男人進來的那個秘書給炒掉魷魚!做的什麼事兒啊,什麼人都往這裏麵放,簡直太沒有職業水準了!
程遠剛在被這個陳先生放開了之後,就憤憤的想要來到電話機前打電話,沒想到這個陳先生卻是防著他這麼一招,走上前來,按著電話說道:“程總,說好的,我們好好談判的。難道你還真的想讓別人聽到我和你的亡妻的往事?我隻是想來要我的女兒而已。”
程遠剛看著眼下這個情景,似乎隻能先談判了,看這個人的態度以及說話的樣子,難免讓程遠剛產生一種驚怕感,因為他很擔心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你想說什麼,立刻說完,但是,你說什麼我的妻子和你有一腿,我不信,你就是白日做夢!說我的女兒是你的女兒,你更是癡心妄想!”程遠剛惡狠狠的扯了紙巾,擦拭著剛剛挨到地麵的臉,一副厭煩的模樣。
但是陳先生卻是很信誓旦旦的說:“我真的和如夢有過一段感情,那段時間,她心情不好,她說你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而那個女人生下了你的一個女兒,隻是你那個時候還不知道你有女兒的消息,但是她已經知道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氣阻擾,才沒有讓你知道。然後,因為她一直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很著急,很擔心你會被那個女人給吸引了,然後威脅到她正牌夫人的地位,於是她就想要一個孩子,那個時候,你工作忙,無暇顧及她,她就想到了我,找到我,然後說想要通過我盡快的懷孕,然後我們就春風一度了。”
“你胡說,我妻子怎麼會看上你這種姿容,也不瞧瞧你的狗模樣!”程遠剛下意識的就又想揪著這個男人的衣領子怒吼。
那陳先生擺了擺手,當然也在擺手的時候揮開了程遠剛湊過來的手:“程總,你這就是看不起人了,誰還沒有年輕過?我年輕的時候,可是我們鎮子上最帥氣的青年,好多姑娘家都喜歡我,我現在這樣,隻是時間造成的,年輕的時候,你站在我麵前都沒有我帥,你的女人怎麼可能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