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細膩柔滑的一伸冰肌玉膚,他除了情動的時候,舍得在上麵留下印記,平時怎麼舍得給她留下這樣的印記。
是誰,居然敢這麼對她!封以承的拳頭緊緊的握著,握得死緊死緊的,然後狠狠的捶了一下桌麵。
他一定不會饒恕這些欺負程菲菲的人,他不會打無準備之仗,他會找到對方的死穴,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時候,將他們一網打盡,到時候,血債血償,欠了程菲菲,他封以承一定會要他們還!無論是誰!
程菲菲並不曉得自己被監控著,她若是知道,定是不會像現在這樣默不作聲,因為身邊有人監視著,所以,她根本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送來食物,還是那傭人自己餓了,然後端了飯菜過來的時候,順便給程菲菲捎了一個饅頭。
程菲菲此刻這種情況,告狀不成,證據也被銷毀,人落在了敵人的手裏,還是程雅茜和李銘芳那樣的陰毒敵人,隻能認栽,
如此,還能夠得到一個饅頭充饑,也算是還好了,總比小時候一次餓上三天的情況要好的多,說實話,這一次,陳菲菲以為自己還要被關押加挨餓呢。
兩人在房間裏,這個傭人抱著手機玩著遊戲,根本不理會陳菲菲,程菲菲當然他也懶得理會這個傭人,便坐在床上看書。
房間裏一直都很安靜,所以,櫃子裏安裝的那個攝像頭隻是在顯示了那麼一下畫麵之後,就又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而且,還伴隨著無邊的靜謐,讓封以承以為,這個攝像頭又壞了。
但是,輕微的,有時候會傳來一些聲音,好像是在告訴他,那裏的那個小姑娘是在平安存在著的。
就在時間一分一縷度過的時候,程氏集團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被程遠剛派人壓製了下來。
原來是程遠剛在上著班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內線電話打入了進來,程遠剛正在為程氏集團的業績而發愁,接了起來。
秘書顯然也有些猶豫,緩緩的說道:“程總裁,這裏有一個人,拿著一件魚型玉佩,不過穿的有些寒磣,但是卻自稱是您的前妻的故友,說是有事情要找您商量。”
程遠剛一聽這個玉佩,他的前妻也有一塊兒,他連忙提起了精神,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等到來人走了進來,是個年齡比他要大些的中年男人,一看那臉上蒼老的溝壑,和黝黑粗糙的皮膚,以及身上那似乎已經洗不幹淨的灰色衣服,程遠剛就皺起了眉頭,他的前妻是一個非常優雅的女人,還以為前妻的朋友也會是那種非富即貴的人,怎麼來了個這麼一個貨色,一看就是生活在下層的人,他哪裏有時間見這種人,當下,有些不滿的問:“你是誰?”
那男人有些拘謹的說:“你好,程先生,我是您的前妻劉如夢小姐的故友,我姓陳,我們認識在二十一年前,瞧,這就是她當年給我的玉佩,說讓我好好保管。”
“嗯,這玉佩的確和我妻子的一枚玉佩很像,不過,我妻子已經在十年之前過世了,不曉得你知道不知道。而且,我很忙,可能沒時間,聽你敘舊,畢竟你我不熟。”程遠剛不太滿意的說,其實他的言下之意是說,如果想拿著妻子的人情來求他辦事,那麼,他沒有時間。
“哦,是這樣的,程先生,我來這裏找您,是有一件事情,思來想去,覺得應該說清楚。想求你同意。”那男人搓了搓手,有些緊張的說。
程遠剛皺了皺眉頭,果然是來求人辦事兒了,他最煩這種人了,他此刻正在為自己集團的事情而發愁呢,哪裏有什麼時間來管這些人的雜事。
當下,程遠剛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抱歉,我可能幫不了你什麼,我這裏不是接濟所,你如果真的有什麼困難,你就去找政府,如果政府解決不了,你又覺得是我前妻曾經給過你什麼承諾,你可以去找她。”
那陳先生被說的臉色有些清白,原本有些拘謹的,結果被程遠剛這般半瘋刺半厭煩的態度刺激到了,頓時好像被激起了什麼弦似得,突然之間急鼓足了勇氣,說道:“程先生,這件事情,也隻能你答應了才成。我實話給你說吧,我也考慮了很久的,才決定來的。我想讓你把女兒還給我。”
“你要什麼,女兒?開玩笑吧!”程遠剛頓時沒脫皺的更緊了,這是個神經病吧,居然跑來問他要女兒,他哪裏知道他的女兒去了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