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瞧你的衣服髒的,都沒法兒看了……”程雅茜立刻尖聲的打斷她,然後扯著她的裙擺,假意的關心的說。
程菲菲知道這是在阻止她說出來,可是她忍不住了,她沒法忍下去了,馬上父親就要去蕭家談論這門婚事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那麼,她就要被推入火坑之中了。
程菲菲厭煩的說:“你閉嘴,你心虛了,是吧,你怕我給父親說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哼,我偏要說!”
程遠剛也看出來程雅茜是在阻止程菲菲的話語,因為程雅茜阻止的樣子實在太明顯了,這明顯就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貓膩。
李銘芳也沒有想到還是讓這個程菲菲先說出來這些話,她是打算再實施了那件事情之後,等程菲菲亮出什麼底牌,都無所謂了,程遠剛也不會在乎的。
眼下,她非常著急,擔心大局可能會有所變化:“喂,你是不是非要這個家鬧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你才開心,程菲菲,你若是有點良心,你消停些吧!”
“到底是誰在鬧得這個家裏人仰馬翻,雞飛狗跳,等父親知曉了真正的事實,他會給予評判。”程菲菲冷哼一聲:“但是,我還是要說,爸,你現在不能去蕭家,如果你執意要去蕭家談論婚事,也請在此之前,看一樣東西再決定。”
\"什麼東西?\"程遠剛隻能擰著眉頭猶豫的問,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出來自己的妻子和大女兒都在極力的隱瞞著什麼。
“好,我去給你拿證據。”程菲菲站起來身,便往樓梯口走去,她的拳頭握了起來,她要準備好,是時候了,把證據拿出來了,昨天晚上,費了那麼大力氣得到的證據,怎麼能擱置一邊不用呢?
“你……”程雅茜還是有些慌張的,但是一旁的李銘芳卻是淡定多了,伸手阻止了她:“算了,雅茜,她想說就說把,我們也沒有做什麼虧心事,那件事,就算對不起她,可是,也沒有對不起這個程家,你不必擔心。如果你爸爸生氣,大不了我們一起走。立刻離開這裏。”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了,竟然要到了說要走的地步?,你以前可從不會這樣的。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程遠剛的眉心都擰成了八字,不過聽妻子說居然要走,這讓他有些吃驚。
李銘芳那描畫的精致的眉眼微微的暗光流轉,然後便時氤氳出了怒意和苦澀之意,眼含著淚花:“遠剛,我實話給你坦白了吧,就是咱們雅茜一直都想幫你,幫這個家,於是在前幾天的時候,在宴會上,把從朋友那裏偶然之間得來的一包藥下到了菲菲的酒杯裏了……”
“什麼?”程遠剛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事情,頓時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極了,眼睛裏還透露了一股子怒意。
李銘芳看程遠剛生氣了,連忙又說道:“唉,其實,雅茜的原本之意是想讓菲菲和蕭景瑞共成好事,你也知道,那是蕭家的宴會,蕭景瑞一定會來的,而且,當時蕭景瑞也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不曉得怎麼回事,菲菲喝醉了酒,就被封以承給帶走了。”
她說的半真半假的,程遠剛聽得眉頭皺的緊緊的,握著筷子的手指一根根攥緊,下頜也繃得有些緊,腦子裏已經開始在想這段時間的事情了。
李銘芳的眸光流轉:“這件事情,說起來大家都知道,但是菲菲一直拿這件事情來威脅雅茜,雅茜也很自責,她是好心辦壞事,說起來菲菲要是有本事的,和封以承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可以和封以承繼續交往下去,但是……算了,過去了,隻是菲菲卻不斷拿這件事情來威脅雅茜,雅茜總是受菲菲的欺負,昨天還把雅茜打成這樣,她昨天剛生完病,差點住院……”
她說著已經拉起了程雅茜的袖子,讓程遠剛去看程雅茜的胳膊上的青紫瘀腫。
“雅茜太可憐了,遠剛,我知道雅茜做錯了,但是她好歹也是這個家裏的一份子,如果你覺得我們這麼做是毀壞了這個家,我願意帶著雅茜走,這就走,隻留下你們父女,想必一定會生活的幸福。”
程遠剛早在李銘芳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裏已經在天人決戰,不能把這個妻子趕走,如果她走了,還到哪裏找到這麼可心溫柔的女人呢?
程遠剛卻是也透過這件事,想到了蕭家的婚事,如果,程菲菲真的和封以承發生了關係,那蕭家之所以保持按兵不動,並非是因為他們程家,而是因為封家,他們蕭家不希望跟封以承那裏鬧不愉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