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那種車徹夜流連花叢的男人,想必一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的身上,若是不死在女人的身上,也可能會因為性1病,或者艾滋病有染,這樣的男人,被他碰一下,都覺得惡心,一根被許多女人玩弄過的老黃瓜,如果和這種人同床生活在一起,那可真是天災人禍都無法比擬的。
程菲菲無法去想如果和蕭景瑞結婚的情景,隻要一想,心口處就湧動著難以想象的惡心之感,所以,她無比的排斥,根本就不想和這樣的人結婚,如果和這樣的男人結婚,那麼,還不如就這樣殺了她好了。
然而,她非常的喜歡這個人和這件事情被程遠剛給忘記的,但是在這樣的時刻,還是有人提出來了。
李銘芳和程雅茜是巴不得她過的不好,這個蕭景瑞一定有問題,不然不會這樣子熱心的把她往蕭家送。
所以,她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下意識的就想往樓上走,樓上的最右側的裏麵的一間房間,是她的房間,她現在無法逃脫,隻能被囚禁於此的話,她還是選擇在自己的房間裏,安靜,也安逸,哪怕房間可能陰暗逼仄,但是,也比麵對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母女來的好一些。
但是,李銘芳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程遠剛蕭家的事情了,程遠剛微微的一愣,目光掃視過一旁的程菲菲,隻見程菲菲還是低頭默默的往前麵走著,好似根本沒有聽見他的話似得。
他的眉頭一揚,很感興趣的立刻問著李銘芳:“你說,蕭家的婦人問你婚事的事情了?”眼下蕭家是唯一能夠攀上的金主了,他生怕蕭家會因為這件事情放棄了程菲菲,那樣他這段時間的付出就全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當然了,這個我能瞎編嗎?”李銘芳立刻點了點頭。
“蕭家太太是怎麼說的?”程遠剛很是好奇這個。
“當時很多人在場,沒有說太多,蕭太太就問我菲菲什麼時候回來,能不能早些安定下來。”李銘芳輕輕的說著,說的時候,還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程菲菲,表示有些畏怯她。
“安定下來?”程遠剛擰著眉頭,看來這個蕭家不是無動於衷,是在等著他們做出什麼安排呢!
都怪這個程菲菲,做的什麼肮髒事情,簡直丟盡了程家的臉!
他頓時怒了,立刻指著程菲菲吼道:“程菲菲,你給我站住!別以為你姐姐和你媽媽為你求情,我就可以放過你,你的這種態度存在很大的問題,如果你嫁給蕭家,就這樣的態度對待蕭家主母,你是想要我和你媽媽的臉都丟光嗎?”
李銘芳連忙溫溫柔柔的在程遠剛的身邊勸慰著:“遠剛,和孩子好好說話,要講道理,孩子會明白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你聽見了沒!給我滾下來!”程遠剛在身後指著快要上到樓上的程菲菲:“你別以為你跑到屋子裏就萬事大吉了,惹我發火,我把你的屋子給你拆了!”
程菲菲很無語的站住,背對著她們,她知道程遠剛既然說出這麼一句話,如果惹他惱,自己今天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真的要是把她的房間給拆了,難道讓她今天晚上在大廳裏住一晚上嗎,不過也有可能,這個家裏,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既然這對美女蛇一般的母女想要看著她的笑話,想要逼她進入絕境,看著她生不如死,那麼,她偏偏不會如她們的意思,她們既然想表演,那麼,她就權當是看戲的了,她們愛虛偽,不好意思的應該是她們,她為何要覺得無法忍受?
這對母女一個勁兒的提蕭家,蕭景瑞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些人心知肚明,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能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了。
然後她的目光定了定,抿了抿唇角,讓自己努力的鎮定下來,然後,她回過頭來,看著樓下站著的三個人,唇瓣微微的勾了勾,露出了些許微笑,不是隻有程雅茜和李銘芳會裝,裝溫柔裝嫻熟裝大度,不是她們會,她也會,隻是她以前不屑這麼做罷了。
她現在露出了笑容,倒是讓正怒指著她的程遠剛微微的一愣,然後程菲菲嬌嗔的說道:“爸,您發那麼大火幹嘛,我是累了,想著上去休息一會兒,蕭家的事情也並非不想談,隻是蕭家還沒有回音,我們家的人這麼急,好像您急著嫁女兒似得,明明沒有什麼,如果您這麼做,簡直就是在告訴別人,您的女兒多麼的低人一等,才會這麼的急著家人……”
她說話的語氣輕輕柔柔的,以前她或許很不屑,可是,也許隨著年齡的增大,她不知不覺得,就開始對為人處世和言談舉止有了新的認識,就比如這對美女蛇一般的母女,把自己陰毒的內心隱藏在溫柔可人的外表下,做事情就事半功倍了,她為什麼不可以,她不做壞事,但是,也不能被這對母女肆意的欺負了,至少現在,應該保全了自己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