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隻是微微的哼了一下,故意吊著她:“一般般。”
“一般般是什麼意思啊?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需要講一講嗎?”程菲菲立刻有些納悶的追問著,甚至眸子裏帶著好奇和緊急。
“宴會都大同小異,能有什麼特殊?”封以承之前在回來之前,隻是一心想要問問她為什麼要把程雅茜給他塞過去,為什麼要把他的行蹤告訴程雅茜那個瘋女人,但是,現在,他卻是不急著問了,而且,他發現,讓小丫頭自己急的跟個什麼似得,來問他,這個滋味很好笑。
所以,他故意越發的不在意,這個可把程菲菲給納悶了。
她微微的蹙了蹙眉頭,難不成,這個程雅茜沒有去嗎?
她會這麼的好,居然可以做到不去?
程雅茜不會這麼的淡定把,程雅茜可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人啊。
難不成是因為沒有請帖嗎?好吧,若是她程菲菲沒有請帖,是絕對不喜歡去蹭宴會的,但是,對於程雅茜來說,這些都是小事兒,馬到擒來的事情,還記得以前在家的時候,程遠剛就是總是誇讚程雅茜這一點,給他長臉。
很多時候,人家都沒有邀請他們程家的人,但是,程雅茜還是有辦法進入那個宴會,讓大家知道她是程遠剛的女兒,這個讓程遠剛很是受用,所以,他就對不會做事的程菲菲越發的失望,一個是木訥臉皮薄的小女兒,一個是交際花一般在上流場合遊刃有餘的大女兒,誰能夠博得他的喜歡,顯然顯而易見。
但是,她卻是很看不過眼程雅茜的所作所為,對於程雅茜能夠做出的事情,她一輩子都不想去做,也不齒別人去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追求,都應該為了夢想去奮鬥,但是,在奮鬥的過程中,要做到無愧於心。天時地利人和,這些,不是靠掠奪得來的,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機緣,搶奪了別人的機緣,那麼,也必將葬送自己的機緣,所以,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辜負自己的追求,如果是踩著別人上位,那麼,又有什麼炫耀的呢?而且,那樣子得來的榮耀也一定不會長遠的,因此,人還是實實在在的好,踏踏實實的為人,端端正正的做事,不走歪門邪道,不做虧心之事,午夜夢回,也不會有心虛害怕的時候,終有一天,時光會回饋這樣的人一份滿意的答複。
就比如程雅茜她搶了原本屬於她父親的愛,但是,卻始終都不是他的親生父親,程雅茜真的以為自己籠絡住了父親嗎,真的到了最後的關頭,看看程遠剛能不能夠指望住程雅茜,而且,程家的產業,甚至還有外公家的產業,其實有一份合同書,在意大利黑手黨裏保存著,那裏麵,所有的股權媽媽都做了簽訂,說等她滿二十五歲的時候,就全部都是屬於她的。
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就連程遠剛都不知道。
其實,若是程雅茜對她好一點,不那麼急功近利一些,不那麼貪圖蠅頭小利,以她程菲菲的為人,她怎麼會虧待一個和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人,雖然這個姐姐和媽媽不是親媽媽,是繼的,但是,她也一定會厚待他們。
但是,可惜了,她們一直都是那麼的刻薄,狠毒,惡心,對她還不如對待一條狗,導致她的心涼了,而她們狠毒的作為,完全毫無下限的手段,使得她都不敢說出這麼一個秘密來。
因為,她深深的知道,如果一旦說出這麼一個秘密,那麼,她一定會被害死,而且,那些財產也一定會被她們這對狠毒的母女算計到囊中。
曾好久之前,她也想把這個事情告訴父親程遠剛,隻是猶記得媽媽當年離去的時候,哭泣著對她說,讓她一定不要告訴父親,要到滿二十五歲的時候,才能把所有的股份都收納到名下,再次之前,不得告訴程遠剛。
那個時候,她還覺得迷惑,因為她年紀小,覺得爸爸是好的,為什麼不能把這一切告訴爸爸,可是,後來,爸爸的做法也逐漸的讓她感覺到悲涼,這個想要告訴他的念頭也逐漸的淡了。
她現在,其實也隻等著二十五歲,到時候,所有的財產都是她的了,她接收了這一切,那對惡毒的母女什麼都沒有。
可是,再次之前,她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而且,距離二十五歲,還有五年,五年的時間,好漫長,將盡二千個日日夜夜,她說不準哪天就被程雅茜母女給害死了。
所以,她不希望那對母女現在還過的如此的瀟灑,已經被欺壓到頭了,已經被他們折磨的忍無可忍了,就再也無需忍下去了。
封以承看著她微微的蹙著眉頭,之前她還勸他不要蹙眉頭,自己確實蹙著,不由得伸手,撫上了她的眉心,她頓時猛地抬頭,然後有些恍神的問:“怎麼了?”
“你到底想問什麼?為什麼這麼關注宴會?”封以承收回了手,麵色淡淡,繼續的握著她的小手,一根一根的捏著她的手指,給她舒服的活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