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現在可能連摟著她,壓著她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想到這一點,他有點不爽。
他希望的是,和她在清醒的狀態上做,而不是這樣子,乘人之危,從來不是他封以承會做的事情。
但是,這個小女人,他卻忍不得了。
若是這樣子勾引他,他還能忍下去,那他真的是柳下惠了。
但是,他根本不想做柳下惠,他也不是柳下惠,麵對這個讓他心生好感的女孩子,他怎麼會不心動。
他隻想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深深的,用力的,把自己埋進她的體內,縱情奔馳,馳騁沙場。
然而,想到她剛剛的要求,她說她要去洗手間,能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說明她真的不舒服,真是是想去洗手間的。
他是男人,不能隻顧自己的感受。
他若現在強要她,不是不能,但是,他還是願意她能夠有一個美好的體驗。
雖然,也許,以她這個迷迷茫茫的狀態,她根本就不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
他低歎一聲,咬牙強忍下自己的欲望,大手一伸,將她抱緊,然後,如同抱一個娃娃似得,將她抱了起來。
程菲菲嬌弱無骨一般,如同菟絲花交纏在他的身上,兩隻白嫩的胳膊圈著他的脖頸,在他堅毅俊美的臉頰一側輕輕吐氣。
她的柔軟全部貼合著他。
她的腿也情不自禁的圈著他的健腰,身子在他的身上蹭啊蹭,好像這樣可以減輕些不適似得。
這可把封以承給折磨的,俊臉繃得更緊了。
他的大手放在小丫頭的翹臀上,無法抑製的捏了捏,隻感覺一片柔滑軟膩,真是滋味舒爽。
小丫頭在他的脖頸處吐氣如蘭,低低嚶嚀,他的麵色沉雋,在小丫頭的耳側低啞的說:“小女人,先抱你去洗手間,等你出來,大叔就狠狠地吃掉你。”
程菲菲聽到他低沉的聲音,便下意識的回轉過頭來,香嫩的小嘴兒便毫無意識的擦過他薄薄的唇瓣。
她可能覺得這樣很爽,還可以聞得到他的濃烈的男性氣息。
她不由得在他的唇上蹭來蹭去的,嬌軟蹭著有種磨礪的感覺,很舒服。
封以承咬著牙在她香軟的唇瓣上,啃噬了幾口,然後,大手用力托著她,把她抱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裏麵稍微有點涼意,封以承抱著她走了進去,貼在她的耳側說:“醒醒,你若是不醒來,我就幫你動手了。”
彼時程菲菲還在他的懷抱裏,隻是,因著洗手間有點涼意,她一時之間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驟然就想起來,剛剛她強撐著說出來的話,這裏是洗手間,她怎麼可以讓他動手幫她?
真是羞死個人了,雖然,她這個時候也不是多麼的想上洗手間,她的腦子裏隻想睡了眼前的這個高大威猛的男人。
但是,那絲理智強撐著,讓她知道不可以。
她連忙從他的身上掙紮著要下地:“你,你放我下來。”
封以承還真的不想把她放下來,不過,還是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地麵上,這個時候,才發現她沒有穿鞋子,便說:“地上涼,不若我抱你?”
正是因為地上的地板磚很涼,光腳踩在地上的程菲菲,被冰的才瞬間又清明了一些。
雖然身體裏麵渴望男人的邪火簡直要覆滅了她,但是,她還是理智戰勝了這個想法。
她的小手推著男人的胸膛,小臉上粉暈彌漫,她的眼眸水意氤氳,不敢抬眸去看他:“你……你出去……”
封以承看著她的這個嬌羞無限的表情,隻覺得心裏一陣熱息奔騰,情不自禁的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低頭在她的小嘴上輕輕的嘬了一口,隻把小女人嘬的小臉越發的紅暈遍布,他才低低的勾唇一笑:“我在床上等你。”
說罷,轉身走了出去,還體貼的把門給她關上。
而程菲菲此刻已經找回了理智,這個男人是封以承,他說他在床上等她,那是什麼意思。
雖然,在他的唇嘬上來的那一刻,她的理智之弦驟然崩塌,她隻想和他接吻,和他擁抱,讓他擁有她。
如果不是他說完那句話,就立刻轉身,她一定會忘記了自己的理智,一定會情不自禁的撲上去。
她壓製著身體裏麵的火熱奔湧,拳頭死死的握緊,讓自己的指甲陷入嬌嫩的手心,用疼痛來遏製腦子裏不時的想要妥協的念頭。
她的目光瞥到了一旁的高級浴缸。
泛著紅暈的眸子微微的一閃。
她緩緩的走了過去,然後,把幾個水龍頭全部開到最大,全部開成冷水。
這個浴缸的設計就是為了方便客人使用,水龍頭流水速度很快,不知不覺間,便有了大半缸的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