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看了一眼李竹,沒有說話,聽到李揚這麼說她多少有些放心了。
“小竹,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情和你媽媽說。”李揚對著站在一旁的李竹說道。
李竹翻了翻白眼走了出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老爸老媽最近都在搞什麼飛機,神神秘秘的,連他們兒子都不能說。
李竹倒是和鍾毓秀幾人一樣,雖然擔心朱龍宇但卻是不擔心朱龍宇的安全,他相信朱龍宇像李揚說的那樣是被困住了,卻並沒有什麼危險。
李竹有些茫然的走在北驛站的街道上,現在街道上到處都處是行色匆匆的人,隨著紫色警戒的拉響,商人早已離去,留在這裏的隻有隨時和魔狼拚命的人。
“媽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魔狼都來了超過一周的時間了,我們要的支援還沒有到!”一個走在街上的獵人渾身染血的獵人抱怨道。
“我聽朋友說,不是上麵的人不支援,好像是泗水湖那裏出了問題,你知道我們泗水湖軍區本來的任務就是防禦泗水湖的水係妖魔。”
“防禦小彭山的任務隻是兼顧!”
“可是泗水湖和小彭山這一帶一直很平靜,妖魔一直沒有形成什麼大的威脅,所以長期下來戰備就顯的準備不足!”
“所以此時兩個方向同時出了問題,力量就顯的不夠用了,現在隻能顧全泗水湖那麵,小彭山這麵隻能我們想辦法擋住。”一個有些年長的獵人說道。
“隊長,你怎麼知道的?”那個年長的獵人顯然是這支獵人小隊的隊長,一個隊員連忙說道。
“我也是聽朋友說的,和平日子過久了,我們泗水湖軍區的人有些懈怠了!很多人都忘了妖魔的可怕,這次魔狼圍城隻要打退了,不見得是件壞事。”那個中年人回答道。
“可要是打不退呢,怎麼辦?”一個有些愣頭青的隊員說道。
眾人聽到了他的話都沉默了下來,包括正好路過他們身邊的李竹。
那個隊長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
“那我們後麵的有數千年曆史的彭山縣城就會化為一堆廢墟,我們彭山縣上百萬的親人成為魔狼的食物,血流成河!”
“所以我們一定要擋住魔狼,給我們親人創造活下去的機會。我寧願戰死,讓我們親人在我們墓碑前哭泣!我也不要活著看到我們的家園變成一座廢墟,親人血流成河!”
“隊長說的對!”一個隊員接過了話。
“既然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話,我寧願戰死,讓我們的親人在我們墓碑前哭泣!我也不要活著看到我們的家園變成一座廢墟,親人血流成河!”
最後一句話,說的慷慨激昂,一隊原本有些萎靡的獵人的士氣一下變的高昂了起來。
“說的好,既然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我們寧願戰死,讓我們的親人活下來在墓碑前哭泣,我們也不願活著看到我們的家園變城一堆廢墟,我們的親人血流成河!”這個時候鍾南山帶著幾個人在驛站裏麵巡視,聽到這話忍不住站出來說道。
眾人見到是鍾南山一個個都圍了過來,詢問他為什麼過了那麼久沒有支援,要知道郡城泗水城離他們隻有幾十裏開車不到不一個小時就到了。
如果天孤山要塞守不住倒黴的可不是隻有他們彭山縣!
見到群雄激奮,鍾南山知道自己不能不表態了,現在群龍無守要塞裏的無論是軍人還是獵人都以他為標杆,他站在這裏眾人就會守下去,他一旦走了,天孤山要塞可能瞬間就會失守。
他身形一躍來到了一座高台上對著北驛站裏的人所有人說道。
“我是鍾南山,現在大家聽我說!現在天孤山要塞麵臨著妖魔的威脅,要塞後麵就是我們的家園,我們的親人就在我們身後。”
“我跟大家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支援什麼時候能到,因為我們泗水郡最南邊的泗水湖也爆發了獸潮,情況比我們這裏還要危急!”
“現在我們別無選擇,你們願意看著我們的家園廢墟嗎?”最後鍾南山大聲吼道。
“不願意!”要塞裏麵凡是聽到鍾南山這句話的人都跟著大聲喊道!
“你們願意看到我們的親人血流成河嗎?”
“不願意!”
這一聲聲呐喊是發自眾人靈魂的聲音,連日來籠罩在眾人頭項的陰糜隨著這一聲聲呐喊一掃而空。
“既然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我們寧願戰死,讓我們的親人活下來在墓碑前哭泣,我們也不願活著看到我們的家園變城一堆廢墟,我們的親人血流成河!”
“我鍾南山就站在北驛站的城牆的最高處看著大家,我與大家同在,城破之時就是鍾南山喪命之時!”
鍾南山說完掠了下來,帶著眾人離去,雖然鍾南山暫時離開了,但北驛站裏的人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人們不再畏懼魔狼!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親人死了,自己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