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隻見有一隊人從中軍大營走出,小謹見了,回頭跟清月說:“太好了,這樣就是說,應該是允許我們進去了。”清月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過,馬上她就收起了笑容,因為,出來迎接的不是別人,正是風中涵月的貼身下屬——夢蘭滄月。清月雖然內心很是驚訝,不過臉上卻依然是冷靜的麵龐。滄月說道:“西決大人,簡祥大人有請,命我領你進去。”小謹說道:“怎麼沒有邀請使者呢?我才放通報過的呀。”滄月笑道:“嗬……涵月大人可沒有說過,要放狗進來的話呢!拿下!”話音未落,從滄月四周閃出十餘名身穿藍衣的刺客,向清月衝了過來,清月掉頭就跑。小謹急忙上前抓住滄月的衣角說道:“喂!滄月大人!那可是我請來的使者!你不要!快召回你的下人吧!”
滄月笑道:“嗬……這是涵月大人賜予的權利!你要是通報就速去!”小謹說道:“不!即便是涵月大人的命令!我也會以我的身份保她的,她雖然是渾天教的……呃,請你不要再追殺她了!”滄月說道:“你再不去天就黑了,若是見涵月大人的話,那就請明日巳時之後再來晉見吧!”說完,滄月轉身走回營帳。“喂!滄月!你這……”小謹見追喊沒用,趕忙跑出大寨追趕清月。結果再離武林盟主寨較遠的地方發現了清月。“喂!清月……你沒事吧,喂……我幫你看看。”隻見清月的右腿上被砍了一刀,小謹急忙扯下一塊衣服,為清月綁了下傷口,說道:“天也不早了,那要不然我們就去你們渾天教營地問問吧!”清月點頭答應,隨小謹走向渾天教風之平原主寨。渾天教副總督接待了二人並安排了住所,讓二人休息一夜再彙報總都督,二人遂在風之平原過夜不提。
卻說狼狼不慎跌入時空裂痕,在隧道中被四麵八方襲來的烈風吹著。狼狼想著:這輪回旋風真是不一般,如果我不能出去的話,在這縫隙裏無法懈怠,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的……咳,怎麼辦呢。正在狼狼左右為難的時候,突然在隧道往下的地方,似乎聽到了求救的聲音。狼狼尋思:反正跌入這時空裂痕,就注定無法回去了,倒不如一看究竟!用腳往後一蹬,將身子垂直下來,一頭紮下去……
漫漫的落英,一條小溪直流向遠方。那裏有一個村莊的樣子。狼狼看看頭頂的太陽,說道:“這是什麼時辰啊……哎算了,還是先找人問問這是哪個地方,又是從前還是將來吧。”狼狼一路踏著草地樹蔭,遠處的青山格外清秀,狼狼頓時煩躁的內心也稍有緩和,想著:這裏的山水與東方大陸的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嘛。狼狼繼續往前走著,走到村子門口,隻見村子大街上沒有半個人影。狼狼自言自語道:“現在應該是午時左右,為何街上沒有人呢?”狼狼繼續在大街上走著,依然格外的寧靜。狼狼感覺到有些不對,急忙加快了腳步,往村子中心走去。走到一半突然聽到了聲音,原來是有一戶家院子裏養的雞衝出來了幾隻,狼狼趕緊跑了過去,隻見一個老婦人出去捉這幾隻雞。狼狼趕忙上前問道:“您好!請問……”那婦人見了狼狼,嚇得如同丟了魂一樣,喊道:“饒命饒命!我不知道!!”連雞都不顧急忙往回跑。狼狼追了幾步喊道:“您誤會了!我是外鄉人,請問這裏是哪裏?無故驚擾,還望見諒!”
那婦人聽著狼狼的口音似乎確實不是本地人,兢兢戰戰的站在門縫處看著狼狼。狼狼行禮說道:“請問這裏是何處地界?我自水月平原而來,敢問此地名為何處?”那老婦人說道:“這裏是雙紅村,位於西方大陸。你來這裏做什麼?”狼狼聽到後不禁有幾分驚訝,想著:這南方大路東西有千萬裏路,而此地是西方大陸,與南方大陸又隔著大海。我若回去,恐怕一兩年內是辦不到了。狼狼向其道謝說道:“感謝您了,我來此處也無其他事宜,隻是碰巧到了這裏,隻見街市上並無一個人行人,以為這裏是被廢棄的村莊。”那婦人見狼狼儒雅而恭敬,便說道:“小兄弟若是外來之人,倒不妨來屋裏做做,正好一起吃個午飯。”狼狼再三拜謝,隨老婦人進了屋。
屋裏十分樸素,隻有老婦人和老伴兩位老者居住在此。狼狼向老漢行禮,那老漢說道:“既然是外來之人,想必也走了不少路了吧,我看你又是一副書生樣貌,快喝杯茶吧。”狼狼接過茶杯,問起老漢道:“敢問老者,既然貴村尚有百姓居住,為何街市上如此清冷。”那老者急忙出了屋看了看,回屋小聲說道:“我隻與你小聲說吧,我們村裏……可是有災星呢。這傳說是我小時候就聽過的,據說我們村裏有位女俠,好像是因為得罪了官府,官府下令勢必要抓住她。然而她來此避難並且安家,我們村也因此常常被官府盤問。老朽今年六十有五了,從小到大,終日擔驚受怕。多年來官軍的審問從未停止,可見此人還在村裏不遠。官府認為我們包庇那女俠,因此每次盤問,必從村裏抓走幾個漂亮姑娘。因此家家閉門不出!”狼狼聽到這裏,歎息不已,說道:“想必這女俠定有什麼作為,官府居然如此重視。老者可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嗎?”老者喝著茶說道:“雖然老朽未能親自與其謀麵,但是據村裏的傳說,此女有特別的神力,而且好像還有一個妹妹。”狼狼問道:“老者可知道她的姓名?”老者擺了擺手說道:“村裏都叫她災星、災星的,自然也就叫慣了,哪裏知道姓甚名誰。不過據傳是姓玉,但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