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切嗣透過水晶球觀察著兩名Servant之間的戰鬥,雖然現在看起來Saber處於下風之中,不過他到是一點也不擔心。Saber畢竟是最強的劍之英靈,雖然手腕受傷,不過對付一個Caster還是綽綽有餘的。
現在需要提防的是有可能自別處來的敵人,既然Caster找上了們來,別的勢力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無論說是趁機打倒Caster還是說做一些別的什麼事情。
“切嗣,又有人靠過來了,速度很快!”
間桐家的宅邸正麵,當後方屬於Servant的戰鬥打響起來的時候,一個黑袍的男人在著間桐家的大門口停了下來。
“低賤的家夥,同你這種家夥參與進神聖的聖杯戰爭之中簡直是一種恥辱。”咬牙切齒的話語,抬起來的臉孔真是昨晚剛剛飽受著爆炸襲擊的肯尼斯。
費盡心思布置的得意洋洋的魔術師的警戒被笑話一般的破去,原本期待著屬於魔術師之間的堂堂正正的對決,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子的卑劣的手段的對付,這讓驕傲的肯尼斯實在是難以忍受。
“卑劣的小伎倆能夠為你帶來些什麼呢?衛宮切嗣,我要讓你知道,在真正的魔術師麵前,你隻能悲哀的死去!”
肯尼斯目中無人地笑著,將腋下抱著的陶瓷大瓶放在地上。一離開他的手,瓶底就重重地陷進地麵。這個被施以重量減輕之術攜帶的瓶子.實際重量接近一百四十公斤。
“Fervor,mei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伴隨著低聲的吟唱,仿佛有著生命一般的銀白色的物質扭曲著蔓延,詭異的光芒折射,橫掃過肯尼斯的雙眸,其中透露出來的是無盡的暴虐。
屋子之中,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剛剛將桌子上的資料和魔法道具收了起來。而就在那之後,便是有著什麼東西破窗而入,旋即將整張長桌切成了兩半。
那是如同水銀一般質地存在的東西,肆意的揮舞著,輕而易舉的便是將整個牆壁都是切割了開來。
在破裂開來的牆壁之中,背負雙手的肯尼斯緩緩的走了進來,帶著殘忍的笑容盯著自己麵前的衛宮切嗣和久宇舞彌。
“來吧,魔術師殺手,我來教教你,真正的魔術師之間的戰鬥是怎麼樣的!”
“舞彌你先走。”
看著滿含殺意走過來的肯尼斯,衛宮切嗣不緊不慢的開口,讓著久宇舞彌先離開。
知道自己幫不到什麼忙,久宇舞彌輕輕的點了點頭迅速的離開了客廳。
“想走?”
不過很顯然肯尼斯不打算就這麼放走和衛宮切嗣有關的人,看到久宇舞彌打算離開的時候意念一動,位於他腳邊的水銀球再度凝聚成刃,旋即朝著久宇舞彌劈砍了過去。
看著斬落下來的利刃,衛宮切嗣想要去阻攔,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而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轟鳴,自著大廳的裏側飛出來一群黑壓壓的蟲,如同蝗蟲過境一般掠過久宇舞彌的身體,居然在著她的身前擋住了肯尼斯發動的斬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