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走到寧小北麵前，頓時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會是他？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寧小北手裏翻著菜單，奇怪地望了她一眼。
柳菲呼吸為之一滯，但那雙眸子裏，分明沒有多餘的感情色彩，隻是很奇怪。
她連忙低下頭，小聲道：“沒……沒什麼，就是覺得先生和我一個同學，長得挺像。”
“天下撞臉的人，多了去了。”
寧小北眉頭一皺，似乎根本不想討論這個問題，用手在菜單上指了指，嘴裏報出幾個菜名。
“好，我記一下。”
柳菲回過神來，拿起小本子，忙開始記錄。
上官夜、石凡兩人也沒在意，倒是汪婷婷發現了某係端倪。
點完菜之後，柳菲臉上擠出一個笑容，退出去了。
“呼……”
寧小北鬆了口氣。
汪婷婷湊過來，小聲問道：“小北，剛才那個服務員，你認識吧？”
寧小北愣了愣，“不認識啊，婷婷師姐，你幹嘛會這麼問？”
“哼，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過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了什麼禍害人家的事兒了，我看那個服務員，長得也挺漂亮，你該不會提上褲子不認人吧？”
汪婷婷突然說出一句很雷人的話。
寧小北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無語道：“師姐，我有那麼畜牲嗎？”
“有。”汪婷婷很認真地回答。
“好吧……她叫柳菲，是我初戀。”寧小北無奈道。
“初戀！？”
汪婷婷直接叫了出來。
上官夜正在跟石凡吹牛皮，聽見汪婷婷的話，愣道：“學姐，小北，你們兩個討論啥呢？什麼初戀？”
“呃，沒什麼，我倆在聊一個朋友呢。”
寧小北擺了擺手，示意兩人不用理會他們。
汪婷婷忽然攥住寧小北的衣角，一臉好奇地問道：“後來呢？你們怎麼分手了？剛才又為什麼裝作不認識？”
看著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汪婷婷，寧小北翻了個白眼，“師姐，你好八卦啊。”
“快告訴我啦，一定有什麼原因！”
寧小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她嫌我窮，後來跟一個有錢公子哥走了，老戲碼而已。”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寧小北臉上風淡雲輕，看不出任何一絲神情的變化。
“原來這樣啊……”
汪婷婷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不好意思啊，小北，是不是勾起你傷心的過往了？”
“噗～～”寧小北差點沒噴出來，“師姐，你這可不像道歉的樣子。”
汪婷婷笑了笑，有些欣慰道：“小北，第一次的經曆，都會很痛的，過去就好。你看你現在，高考帝的光環，還獎勵了好幾十萬和一輛豪車，多讓人羨慕啊。”
寧小北饒有趣味地一笑，點頭道：“婷婷師姐，你說的沒錯，第一次都會很痛。”
他特意加重了“痛！”字，讓汪婷婷小臉倏然一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口無遮攔。”
寧小北哈哈大笑，剛想再調侃兩句，外麵卻傳來一個十分淫蕩的聲音。
“小姐，一晚上多少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