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一道憤怒咆哮聲響徹偌大的劍侍一族,隻聽到一道劍鳴聲炸開,一柄五彩利劍從遠方急射而來,落在了祖祠中,化作了一個儒衣中年男子,當看到那刻有“秦躍龍”三字的木牌時,男子劍眉倒豎,一股肅殺之意從其體內爆發。
儒衣男子右手一招,那破碎的木牌出現在其手中,他猛的捏碎,隨手一揮,那木屑竟化作了一道光幕,露出了一個金黃的巨爪,儒衣男子劍眉緊皺,冷冷道:“傳我之令,派出三名“地”字劍侍前往……”
“你想讓劍侍一族為你這逆子陪葬?”一道蒼老的聲音,祖祠中突兀的浮現了一道蒼老的身影。
儒衣男子和鎮守祖祠的強者皆是一驚,看著眼前的老者,儒衣男子驚聲道:“玄祖,你…”,而男子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沒想到竟驚動了閉關無數載的玄祖,這讓男子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老夫若再不出現,隻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帶領劍侍一族步入死亡!死了就死了,你若在敢追究,老夫第一個饒不了你!”蒼老身影厲聲道,說完,便消失不見。
留下了震驚的兩人。
在劍侍一族最深處,一塊荒古石碑之下,那蒼老身影望著石碑,那溝渠縱橫的臉孔露出了濃濃的震驚,良久之後,他呢喃著:“到底是誰,竟會讓上天傳下天令?會是誰…竟能驚動上天?”
……
當擎峰醒來時,隻感覺渾身乏力和酸痛,他緩慢的坐了起來,看著渾身已經結痂的血漬,腦海裏回想那一戰,心裏久久無法平靜,和秦躍龍一戰,讓擎峰開了眼界,他從未想過,竟有人能向上天借劍,而最讓擎峰震驚的則是左手上的戰拳了。
擎峰沒想到這戰拳竟如此恐怖,竟能威脅上天,回想那恐怖的金黃利爪,擎峰心裏有些歡喜之餘更多的是疑惑,自己終於擁有了如此強大之物,疑惑的是,自己失憶的那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
撫平內心的震驚,擎峰猛的內視體內,發覺血脈之中的混雜的幽冥之毒越盛了,幾乎要將整個血脈都吞噬,但讓擎峰微微鬆了口氣的是並沒有凝聚出幽冥嬰,也就是說還有機會解除這幽冥之毒。
隨後,擎峰看了眼一旁的秦蒹葭,發覺秦蒹葭依舊在昏迷之中,這讓擎峰暗道不妙,他內視納虛戒,尋找了許久後,拿出了一個玉瓶,疑惑的打量少許,揭開瓶蓋,擎峰隻感覺一股濃濃的生命之力從其中溢出,擎峰遲疑片刻,自己輕抿了口,隻感覺一股精純的力量湧入體內,洗去了他的乏力和酸痛。
確定這玉瓶中的碧綠液體無毒後,擎峰小心翼翼的撥開秦蒹葭的紅唇,但秦蒹葭似乎是昏迷之前極為痛苦,緊咬著牙關,讓擎峰無法將樹液倒入其嘴中。
頓時,擎峰有些束手無策,沉吟許久,擎峰咬了咬牙,確定秦蒹葭還在昏迷中後,自己喝了一大口樹液,緩慢的低下頭,用嘴唇撥開秦蒹葭的紅唇,緩慢的將樹液流入秦蒹葭嘴中,而擎峰臉孔漲的透紅,心裏暗道:“反正都強吻過…就算秦道友知道,也不會怪罪我,畢竟,我也是為了救她。”
當樹液全部流入秦蒹葭嘴中後,擎峰正準備抬起頭來,但嘴唇接觸到秦蒹葭的紅唇,異樣的感覺讓擎峰微微停頓了一下,這麼多年來,擎峰從未和女的有過肉體上的接觸,就算沒失憶亦是如此,畢竟,喝醉酒的情況下哪裏能品味道女人的味道?這就更不要說失憶的擎峰了。
擎峰頭腦一片空白,鬼使神差的在含住了秦蒹葭的上唇,這讓擎峰心裏“砰砰砰”的直跳,但很快,擎峰又做賊心虛的放開了,正準備抬起頭時,身體如遭雷擊,雙眼瞪的滾圓。
秦蒹葭竟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