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葉兆就像一把尖刀插進敵人的腹地,因為他是飛踹出去的,所以踢倒了絡腮胡大漢,餘勢不減,兩條鞭腿在空中飛踹一圈,正好把圍著他的人都照顧到。這些混子也就是平常人,有的甚至腎虛連普通人都不如,就會瞎咋呼,這讓葉兆挨個踹,觸者即傷,重者即殘,有一個下巴頦都讓踹的粉碎,一片血肉模糊,很是滲人。瞬間地上橫七豎八躺了一片,唧唧哼哼不停。
“真不耐打,兩招就完了。”葉兆彈彈衣衫,頗有不爽地說。不過他掃視一圈,卻是不見了那個囂張的瘦竹竿,放出靈識在周圍掃了一圈,葉兆眉頭玩味的挑了挑。熟悉的人知道,葉兆怒了。
因為——瘦竹竿觸犯了他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葉兆,你,你別過來,你要過來我我就殺了她。”瘦竹竿已經跑到夏冰的邊上,竹節一樣的手勒住夏冰雪白的脖頸,色厲內荏的對葉兆吼道,打顫的雙腿告訴了他內心的恐懼。夏冰本來力氣就弱,現在腳上疼痛更是不上什麼勁,隻能任憑瘦竹竿擺布。
葉兆最討厭別人拿東西來威脅自己,尤其是拿女人做籌碼,這是他前生今世都不能容忍的!“哦?我不過去,不過你想怎麼樣呢?”葉兆突然笑了,笑得很燦爛,那麼的人畜無害。
“嗯,啊。”夏冰的脖子已經讓勒出紅印了,呼吸開始變的紊亂,明顯的呼吸困難了。“你放鬆一點,別那麼緊張。”葉兆微笑著對瘦竹竿說,示意他手略微鬆些。瘦竹竿是對葉兆怕極了,一招秒掉十幾個人,所以手上不自然的就不斷地加大力道。這時候也反應過來,夏冰可是他跟葉兆對峙唯一的籌碼,不能出任何事,於是減小了力氣,讓夏冰能夠正常呼吸。
“好,隻要你別過來,讓我安全離開,這小妞再借爺玩兩天,這是就算過去了,你看怎麼樣?”瘦竹竿大言不慚的說,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玩女人,真是精蟲上腦的家夥,非死到床上。
“嗯——挺好。隻是不知道你想怎麼玩她呢?”夏冰暫時沒什麼危險,葉兆也不著急解決掉這個家夥,慢條斯理的坐在另一邊的花壇邊上。他已經知道絡腮胡大漢那一撥是楚季天派來的,這一波他還不清楚,有可能是喬正鋼叫來的,畢竟木易說了喬正鋼有校外黑背景,這一切他都要搞搞清楚才好。
瘦竹竿一聽葉兆的話,他還以為葉兆屈服了,立刻一副鼻孔朝天的說:“當然是孝敬給我們熊哥先玩兩天,熊哥玩膩了我們底下的兄弟也能沾點光,把她輪了。怎麼樣,不錯吧?”
“嗯很好,就是不知道你們熊哥在哪兒啊?”葉兆進一步套話。“就在北城鴻盛汽修……”說了一半瘦竹竿感到不對了,一興奮怎麼把熊哥老巢說出來了。他不知道葉兆故意引他興奮起來,好套話,而且葉兆作為修真者,可以不招痕跡的影響一個普通人的心智,套出他想知道的東西。
“很好,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葉兆一收滿臉的笑容,目光一淩,揮手催發一道風刃,“噗嗤”一聲斬掉了瘦竹竿的兩隻手,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湧出來,染紅了一片。
“啊——啊——啊——”叫的最慘的不是疼得死去活來的瘦竹竿,而是被鮮血嚇呆了的夏冰,你永遠不會知道女人的分貝可以高到什麼程度。血液染了夏冰一脖子,本來雪白的如天鵝的脖頸卻是染上了血跡,兩隻斷手還勒在她脖子上,換誰也得嚇哭。
葉兆一拍腦袋,忘了夏冰是個普通人,見不得這種血腥場麵了,趕緊過來把斷手掰下來,又褪下她血淋淋的外套,粗略擦了一下,丟在地上。“葉兆!嗚,嗚嗚。”這個晚上這個脆弱的女孩受了太多的驚嚇了,她實在支撐不住,撲在葉兆的懷裏放聲痛哭起來,螓首微動。
葉兆拍拍她的脊背,暗道是自己大意了。過了半晌,夏冰從葉兆懷裏起來,眼圈還是紅紅的,看著葉兆的眼睛,弱弱說了一句讓葉兆瞬間石化的話:“把那件外套撿起來,教師服裝就那一套……”
“額,好。”葉兆滿頭黑線,這姑娘不是傻,是神經大條好伐?不過還是把那件髒了的教師服給她撿了起來。
“你等等哈,我去問點東西先。”把教師服放在夏冰邊上,葉兆站起身來,他準備去問問絡腮胡是什麼人,到底文弱的楚季天後台是誰。
不待夏冰回答,他就把夏冰一個人丟在那裏,去抓了一個受傷較為輕的混子:“別裝,我知道你沒事,好好回答我問題。”看著那個混子無病**,裝的要死要活的的,葉兆實在看不下去了,這人不過流了點鼻血,就是看著有點可怕,對他的身體屁事沒有。
“你,你問。”那個混子看演的讓戳穿了,於是嚇得戰戰兢兢地說。
“你們是誰派來的?”葉兆不想再玩了,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這時候都快奔淩晨了,而且他職業保護大小姐,現在離開大小姐很長時間了,也不免有些著急。
“東城楚二當家讓,讓我們來替他弟弟撐腰的。主要還是嚇唬嚇唬您,要玩那個女人是這個傻大憨粗自作主張,跟我們沒關係,也不是我們的目的。您、您千萬不要再打我了,不然,不然江哥也不會饒了你。我告訴你,江哥很厲害的。”這家夥就是個慫包軟蛋,磕磕絆絆跟倒豆子一樣啥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