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簡介一下公元175年曹*吧——175年曹*20歲,被任命為洛陽北部尉。洛陽為東漢都城,是皇親貴戚聚居之地,很難治理。曹*一到職,就申明禁令、嚴肅法紀,造五色大棒十餘根,懸於衙門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殺之”。一改和袁紹一起吃喝嫖賭,偷雞摸狗的作風,從此開始他波瀾壯闊的一生。
那時候,華佗看過的病人無數,可能從各種人口中,知道一些這位曹*的一些先進事跡了。
我一把拉住華佗:“神醫,這位大嬸不就是我說的曹*嗎?”
“她是曹*嗎?她怎麼是曹*呢,她怎麼會是曹*呢?!”
華佗跟我急。
而且華佗用一臉你小子腦殼有病的表情看著我。我實在是忍俊不禁了,抱頭大笑。
等我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之後,按住華佗肩膀,像個初中語文老師一樣,語重心長的給他解釋起說曹*曹*到的意思,就是議論某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就突然回來了或者出現了用來說明特別巧合的相見。
華佗:原來曹*還這麼被草民傳說。
我一頭的冷汗。
東漢末年,戰亂頻繁,屍骨遍野,連年欠收,民不聊生。當時買一石穀大概要花數萬錢,什麼概念?大概也要有一石了?!嚴重的通貨膨脹啊,就連21世紀的津巴布韋幣也不能相比了!
老百姓苦不堪言,生活陷於極度痛苦之中。
關於茵陳的記載是這樣的——有年初春,華佗收治了一位女病人。就是剛剛進店的這個婦女。
這位女病人骨瘦如柴,麵似妝金,兩眼杏黃,腹漲嘔惡,華佗知道她得的是“瘟黃病”,盡心調治了月餘,也不見好,反而有愈延愈重之勢。華佗沒有辦法,隻好交代她回家準備後事。
沒想到一年之後,我告訴了華佗這個茵陳可以治華佗瘟黃病。
接著他再又遇見了來找他的那個婦女,見了她,見她的病全好了,還保養得白白胖胖的,就感覺到很奇怪。於是華佗就問她的病是誰治好的,這位女病人告訴華佗,既然神醫華佗都沒有辦法能治好她的病,她就沒有再去找其他的醫生了,也沒有吃什麼藥。華佗就更是奇怪了:“沒吃藥,這病怎麼就能好了呢?難道你吃過一些什麼特殊的東西嗎?”女病人說:“也沒有吃什麼,這幾年鬧災荒,連飯都吃不飽,我們就是上山采野蒿當飯吃。”華佗恍然大悟:“哦,原來野蒿可以治療瘟黃病。”
所以當華佗再次把眼光投向我手裏的茵陳時候,充滿了沉思。我猜他正在想:此人如何得知此藥的?他究竟是什麼人?
嘿嘿,讓他去想吧。我就是不告訴他。
華佗微微轉了一下頭,沉吟了一下,問我到:“你可願到我醫館學醫?”
我靠!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內心狂喜,但是臉上依然平靜的說道:華神醫,我隻是個華府的家丁,怎麼能到您這學醫呢?我做不了主。雖然我很想跟你學徒啊。
最後一句,我加重了語氣。
華佗瀟灑的回答說:“沒事,我給華府打個招呼就行,他還是會給我這個麵子的。再說,我也也還會給他一些銀子的。爺不差錢。”
我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噗的全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