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您老人家一定很奇怪,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孫女為什麼會出賣你吧,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小女孩她姓金,金子的金。”
“她是,她才是······”
“沒錯,她才是當年的那個孩子,金玉郎不過是我師父撿來的一個棄嬰罷了,你費盡心機沒想到會是這樣吧。”
“人算不如天算啊!”
天禽老人說罷斷了氣。
“師兄,我真的很佩服你,師叔這些年都被你玩弄於股掌之中。”
司馬流雲淡淡的說道。
“我更佩服你,你借助師叔的手殺掉白虎王,挑起青龍門和白虎堂的仇恨,從中漁利,不過你做錯了一件事,就是你太相信師叔的斷魂蝕骨香了,一種讓人快樂死去的毒藥的確是無藥可解,但是人卻能解的了。”
“所以他還活著。”
“他當然還活著。”
金玉郎和黃英從遠處縱身飛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麼沒死?我親眼看見你們······”
“我也是親眼看著堂主斷了氣的,可堂主現在依然活得很好。”
“金姑娘那一劍的確是刺了下去,不過她刺在了我們的不死穴上,所以我們還沒有死,對了,忘了告訴你,長安城內白虎堂的人堂主已經帶回了洛陽。”
“司馬流雲,你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束手就擒吧。”
“束手就擒,嗬嗬,嗬嗬。”
話音未落,雙袖中的短劍已經飛了出來,金玉郞,黃英和白玉樓衝上了前去,幾十個回合下來,白玉樓倒在了地上,黃英手中的冷月刀和金玉郎手中的無痕劍飛了出去,兩人摔倒在地。
諸葛青山縱身飛起接住了無痕劍,一劍劃去,滿天煙塵,司馬流雲縱身躲了開,二人戰成一團,皇甫龍縱身接過冷月刀,一刀砍去正中司馬流雲的肩膀,司馬流雲一雙眼睛望著他,嘴裏鮮血直流,嘴角抽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諸葛青山手中的無痕劍忽然架在了皇甫龍的脖子上。
“你瘋了?”
“我沒有瘋,而且很清醒,白虎王來長安城的消息隻有你我二人知道,你和司馬聯手除掉白虎王讓白虎堂的人認為是我殺的,借他們的手來除掉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
“不要再裝了,皇甫,是我邀請白虎王來長安的,他的毒也是我解的,而且,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處心積慮的害我?”
“為什麼,哼!我雖然是青龍門的龍頭老大,可是江湖人都知道你諸葛青山才是締造青龍門的真正英雄,他們都認為青龍門都是因為有你才有今天的,我不甘心,我就是要向他們證明,我不是你諸葛青山的傀儡。”
“皇甫,你錯了,你完全錯了,你永遠都是青龍門的龍頭,沒有你根本就沒有青龍門。”
說罷,諸葛青山收起無痕劍一把扔給金玉郎,他走到那個小女孩的麵前,拉著那個小女孩的手,道:“星星,我們走吧。”
說著轉身走了去。
金玉郎,黃英,白玉樓也離了去,青龍門和白虎堂的人也走了,皇甫龍一個人站在那裏,他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口上等的棺材,那本是他為白虎王準備的,現在他感覺自己是那麼的傻,葬禮,棺材,這一切好像都是在為自己準備的一般,皇甫龍低下頭來看看地上天禽老人和司馬流雲的屍體,兩具冰冷的屍體躺在那裏,風中一股股濃濃的血腥味。
皇甫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慢慢的走到了那口棺材的麵前,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雙眼輕輕一閉,嘴角處鮮血直流,整個人“嘩”的一下倒在了棺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