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央聞言,不由渾身一震,她不敢置信地大睜著眸子,渾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你們——”
清央不由咬緊了蒼白的紅唇。
“聽說她可是來自底格裏斯河的塞米拉米斯女神,甚至是接受過伊什塔爾女神賜福的。”一個士兵低聲提醒道。
“那又怎麼樣,王下過令了,看到她就格殺勿論的。”另一個士兵反駁道。
“是的。而且,你們看看這美麗的小臉蛋,水嫩嫩的,好像可以掐出水來般,真是柔嫩。比其他的女人看起來看可口多了,難道你們就不想享受下這個女人的美妙之處嗎?”有人伸出手來掐了掐清央粉嫩的臉蛋,觸手的柔滑讓他留戀不已。
再加上這些男人已經很久沒有開過葷了,此時看到這樣一個柔嫩可口的美人,於是就越發的難耐了。
“不,放開我,放開我!”清央拚命反抗,他們髒汙的手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的黑汙痕跡。
但是她豈是那些男人的對手,她的反抗就好比是隻野貓的抓撓,他們輕而易舉就把她壓製住了。
“啊——”她的手被一個男人用力地壓下,雖然沒有脫臼折斷,卻也帶來了刺骨的疼痛。
“輕點,輕點,沒聽到美人在喊痛嗎?不要折斷美人的手,不然玩起來就沒有那麼帶勁了。”士兵拍了拍那個反剪著清央手的人。
“哦,好。”那個士兵是個二愣子,哪裏懂得憐香惜玉,聞言,也隻是略略鬆了鬆力道。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清央,不要碰她!”格納沙被幾個人合力壓製著,他看到清央被壓倒。
他此時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並不代表他腦子壞了,傻了,開始他之所以會說傻話,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罷了。
此時,他不由急了,紅了眼,大吼道:“不要碰她,你們要做什麼,衝著我來就好。別欺負她一個弱女子。”
“衝著你來?”一個士兵聞言,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好笑地道:“你能給我們瀉火嗎?你們幾個,”他指了指那幾 個壓製著格納沙的人,“把他綁在那顆大樹上。”
“為什麼不殺了他啊?”有人不解地皺眉道。
“不急,反正都已經落在我們的手上了。而且,他拐走了我們王的女人,我們就在他的麵前強了他的女人,這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嗎?”這人邪惡又變態的提議道。
“嗯嗯,不錯,很好的意見。這種情景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有勁呢!”聞言,一些人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眼中滿是狼光。
清央麵色蒼白如紙,額上是因為疼痛而起的涔涔冷汗,“你們別太過分,我……我還懷著身孕的……伊爾彌,伊爾彌……”
“別和我們提王了。都說了,王已經下了死令,我們也是好意,讓你在死之前,享受一番愉悅快、感,讓你在gao、chao時毫無痛苦的死去,你看,我們是多麼的仁慈啊!”邊說著,這人邊蹲下來,抬起了清央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挨近,“而且,我倒是聽說,孕婦玩起來會更有感覺。兄弟們,你們覺得呢?”
“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清央恨恨地怒道,她的臉蛋因為憤怒而微微地泛紅,越發的顯得她嬌顏如花,美麗不已。
“美人就是美人,連生氣罵人時都如此的美麗,難怪能讓王和那波斯的王子為你傾倒。能夠一嚐你的美麗,我們這一生倒也是值得了。”說著,他低頭湊過來親清央。
清央立刻別開臉,避開了他的嘴,腳下巧妙地施力,踢開了那個壓住她腳的人,然後弓起膝蓋,狠狠地踢中了那個壓在她身上的士兵的下、身。
那人沒有想到清央能夠如此迅速地攻擊,一時不察,竟是被踢了個正著,一時間竟疼得在地上直打滾了。
“阿薩克,你沒事吧?”一旁的其他人忙問道,當然其中也不乏嘲笑之人。
清央趁機一腳踢出,把她身邊的兩人都橫掃了出去,可是不待她繼續用腳踢出,想要把身後反剪著她手的人給踢開,雙臂驀地一疼,然後膝蓋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清央迫不得已跌倒在地,單膝著地,膝蓋撞擊地麵發出清脆的聲響。
“唔——”清央低低地痛呼,麵色依然發白,額上冷汗粼粼。
“阿薩克,你還好吧?”一個人邊忍著笑,邊問道。
阿薩克失了麵子,下、身也疼痛不已,他扭曲著因為疼痛而猙獰的麵容,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奔到清央的麵前,抬手一掌狠狠地刮向清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