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沒有再看向木村拓也,而是看向了島國的同學們,用華夏語言字正腔圓地說道:“謝謝,首先我代表江城大學對於各位來自島國的同學們表示感謝。你們不辭辛苦從遙遠的島國來到我們華夏辛苦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裏麵,過得快樂,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達到自己最初的願景。我相信,我們華夏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我相信我們江城大學一定會讓你們滿載而歸的。”
經過翻譯之後,島國學生紛紛為楚陽鼓掌了起來,隻覺得這個老師實在是太過於淵博了,竟然能夠隨口就說出兩個很是艱辛晦澀的問題,而且給予一個深入淺出的回答,這一定是一個華夏的名師,有著深厚的教學背景,讓人沒有辦法企及的學識高度,心胸也一定像是大海一般寬廣,畢竟這個老師沒有因為木村拓也老師的一再挑釁而有任何暴躁的行為。
如果讓楚陽知道這些學生的想法,真不知道這個家夥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啊。明明從頭到尾楚陽就是在想著怎麼羞辱木村拓也,明明楚陽就連半點便宜都不願意讓木村拓也占著,明明楚陽就是一個有仇當天晚上就要報的人。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島國學生終於還是安定了下來。
不過,很明顯,這才是事情的開端,還有整整一周的時間需要楚陽去折騰啊!
楚陽想過自己將會麵對很多問題,這些問題一定也有很多他沒有辦法解決的。這一次島國的訪問過程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卻想不到自己遇到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會如此複雜。
此時,校長辦公室裏麵,李惠儀和陳舒生陳老已經赫然在列了。李惠儀和陳老看到楚陽進來,都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意思。
實話說,楚陽在他們兩個人眼中已經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了,不過相對於這件事情來說,他們還是覺得楚陽不能做到的,畢竟……
楚陽看見這個架勢,眉頭不由挑了挑,說道:“有什麼事情盡管說就是了。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我們回避也不是辦法,能夠解決就解決不能夠解決也盡快做出決定,讓問題始終圍繞在腦海間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隻會徒增煩惱而已。給這些問題一個定義,歸納好問題,才是我們處理事情的方法。”
陳老眼睛不由亮了亮,眼睛不由再一次看向了楚陽,由心說道:“楚陽你確實很應該來做學問,你對待問題的態度,你清晰的思路,足夠去完成任何一個課題,並且一定能夠找到一些突破困住了所有前人的課題。”
陳舒生對於楚陽的讚賞從來就沒有掩飾過,也實在是楚陽確實太過於睿智了,總是能夠找到問題的真正根源所在,雖然簡單粗暴,卻是一種生活智慧,總能夠直擊問題的重點。
李惠儀也點了點頭,然後深深吸了口氣,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島國那邊提出了他們的第一個要求,聽你的公開課!”
即便楚陽已經有過無數的經曆,生死也是經曆了無數次,甚至還真的死過一次了,但是……但是像是現在這樣的事情,他還是沒有經曆過啊。上公開課?這是什麼鬼啊?你讓一年二班上公開課?公開打學生的訣竅?
李惠儀繼續補充道:“島國學生認為最好的一種交流方式之一就是上公開課了,而且他們已經指定了你的公開課,說像是楚陽這樣的名師,上課一定有特別的技巧,一年二班也一定是江城大學最好的班級之一,一年二班的公開課一定會給他們耳目一新的感覺。”
這個擔子很重啊,從某種程度來說,已經是代表了江城大學,代表了江城大學的最高水平,也是這次訪問團最重要的一個考核指標之一。
楚陽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感覺到了這份重量,所以楚陽說道:“我能不能不上這節公開課?對於一年二班這些學生,對於我自己的上課能力,我表示懷疑。”
楚陽從來就不是一個過於高估自己的人,決定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可以承擔,也不怕去做。但是對於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卻會想也不想就去拒絕的。
李惠儀眉頭也不由微微皺了皺,顯然她也覺得兩難,想了想她才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的可能已經是不可逆轉的了。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去推卸。畢竟人家島國人過來我們這邊訪問,就是想要知道我們的教育水平,聽我們一節公開課那是在正常不過了。你回去好好想想吧,明天下午的第二節課就是你的公開課了。需要什麼幫助,盡管像學校提出申請吧。我會盡量滿足你的。”